返回第116章 人太多,打不过,我跑了(1 / 2)我哥疯了:谢总你清醒一点首页

谢循舟看着病床上的女人。

她穿着有些宽大的病号服,看上去脆弱又无害,但这就是这样的谢汀晚,亲手完成了一场杀戮。

“汀晚,你想要司家,我也可以替你拿到。”

谢汀晚很轻地笑了下,“可我想自己拿。”

能自己做到的事情,就没必要假手于人。

比如司家,又譬如年瀚。

“哥,你不帮我,我也可以做到。”

四年,谢汀晚已经以惊人的速度成长了,她不再是那个在杂物间等待哥哥来拯救的小女孩。

病房陷入了短暂的安静,谢循舟坐在床边,伸手摩挲着她的面颊,轻声道,“我想被你需要,汀晚。”

他看着谢汀晚轻漫的笑容,凑过去亲了亲她,“只需要你一句话,我能给的要比司烁多得多。”

谢汀晚没有拒绝他的亲吻,可他很清楚,哪怕身体离得再近,他们的心却无法靠拢分毫。

“你想要司家,我也有办法。”

他的语气很低,像是在保证,但更多的是像是想要通过一件事情向她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闻言,谢汀晚不在意的笑了笑,“我想要把司家名正言顺的拿在手上。”至少明面上得过得去,否则她何必又多花这么多的心思。

听到她的话,谢循舟淡淡道,“汀晚。”

他大概是想要说什么,但到最后什么都没说,只剩下一句,“好好休息。”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好半晌后,谢汀晚给肖芮打了一通电话,“别让我哥的人离开翰城。”

医院外,谢循舟坐在车内,寒风肆意的从窗外灌了进来,他的眼神愈发的没有温度。

杨舫看着后视镜内不近不远的一辆车,低声道,“先生,有人在跟着我们。”

不难猜到是谁的人,谢循舟可有可无的嗯了声,脑中又响起来谢汀晚的那些话,眸色微沉。

说来说去,不过是她不想要自己给的东西而已。

可如果她想要的司家,司烁也给不了呢。

……

入夜,医院。

“小姐,我们已经封锁了机场,少爷的私人飞机也已经被全部损坏了,到目前为止,少爷这边没有任何的动静。”

肖芮说着,将泡好的药递给谢汀晚。

苦涩的药味在口腔中迅速蔓延开来,谢汀晚皱眉把还剩下一半的药放在桌上,“司泽贺那边呢?”

“暂时还是安全的。”

想到谢循舟的话和他的欲言又止,谢汀晚心里敢肯定,今天不会是个太平的夜晚。

“加派人手去保护司泽贺。”

她可不希望司泽贺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

话音刚落,病房门就被敲响。

开门后,门外的谢循舟笑了声,提了提手里的保温盒,“给你做了点夜宵,要吃吗?”

……

静海。

这的确是个不太平的晚上。

至少对司泽贺而言,实在是有些倒霉。

他人刚到家门口还没下车,就看见远远一辆黑车朝他这边快速的驶来,但很快,这辆黑车就被另一条路冒出来的白车撞了个侧翻。

“司先生。”黑衣保镖敲了敲车窗,看上去很客气,“您也看到了,这里不太安全,麻烦您跟我们走。”

说话时,他已经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司机,声音隔着玻璃,听上去有些闷,“请您不要耽误我的时间。”

“你……”

“砰!”保镖开了一枪,玻璃炸开,子弹几乎是擦着司机的耳朵过去的。

接着,黑洞洞的枪口指向了司泽贺,嗓音清晰起来,“司先生,我的时间很宝贵。”

司泽贺从车上下来了。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居然在静海被人被要挟绑架了,要是早知道有今晚这么一出,他绝对不可能只带着一个司机出门。

车门还没来得及关,保镖用力地把司泽贺又重新塞回车里,子弹钉入了后方的柱子上。

五分钟后,司泽贺被带离了这场硝烟中。

“我们现在去哪?”看着身后穷追不舍的车子,司泽贺低头给自己的人发消息。

男人不在意他在做什么,只是将油门踩到底,“司宅。”

静海到底是司家的地盘,司泽贺回了老宅,自然就有人来保护他的安危。

司泽贺听完却是皱眉,“你是谁的人?”

突然的追杀,突然的帮助,一切的一切都不对劲。

男人听到这个问题,答非所问,“后面这些人都是谢循舟的,他要杀你。”

简单直白的话落入司泽贺的耳中,他的脸色一变,看着手机屏幕里还没来得及发出去的信息。

目光落在备注“谢循舟”三个字上,司泽贺删掉编辑框的内容,换成了三个字——

搞什么。

到了司宅,把司泽贺放下后男人就果断离开了。

老管家着急忙慌的从宅子里面跑出来,“大少爷,您没事吧?那些要害您的人,我们已经派人出去抓了,保证不会让他们活着从静海离开。”

司泽贺闻言,眸光暗了些许。

“不用。”

这两个字听得老管家一愣,“什么?”

“去追那辆送我回来的车,杀了那个人。”

大少爷的话虽然令人费解,但是老管家还是依言去办了。

离开前,他又被司泽贺叫住,“明天一早,你们带着人去趟瀚城,把司烁给带回来。”

真是要外面野得太久了,给家里招来了这么多的麻烦。

人迹罕至的马路上,男人刚拿着手机发完了信息就感觉到了不对。

他看着后视镜里面的几辆车,刚准备提速的时候轮胎被打爆了。

男人啧了声,打紧了方向盘,车子撞破了栅栏,一头扎进了荒芜寂静的林中。

……

放下手机,谢汀晚看着坐在旁边给自己剥虾的男人,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不管干什么都赏心悦目。

见她一直都在盯着自己,谢循舟把剥好的虾沾了点酱料放到她嘴边,“怎么了?”

她吃着虾,语气很是随意,“就是想看看你,不可以吗?”

谢循舟笑了声,“可以。”

瞧着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谢汀晚有些好奇谢循舟知不知道他在静海的算盘落空了。

吃了个半饱,谢汀晚又心安理得的让谢循舟把收拾桌上的东西都收拾了。

谢循舟去洗手的功夫,谢汀晚的手机震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