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浔眼前一亮,
“还真有一处,可是在蜀地,地处偏僻,交通困难,恐怕开采有些难度。”
彦白则不以为然,
“这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不应该成为退缩的理由。”
卫浔眼含欣赏,
“此事事关重大,这铸币人选要好好筛选一下。
而且不能以官方的名义出面,否则与民争利,恐怕反而会引起动乱和不安。
这铸造的借口也要想一想,不要引起番王过多的关注,才能达到出其不意,快速扩张的目的。”
卫浔却又犯了难,这事儿绝不好办,人选也不好定。
做这事的人必须极有能力,可以不动声色的扩张,而且还必须忠心。
矿山的产出量是无法监管的,若是这人中饱私囊,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卫浔也根本无从快速得知。
若是这个中饱私囊的人,与番王联合起来,这反而成了更大的隐患。
卫浔拧着眉头沉思,他能想到这些,彦白自然也能想到。
彦白眼珠一转,
“我这么大一个现成的人,不是最好的人选吗?
你是好色的皇帝,为了自己的男宠一掷千金,送我个铜矿。
别人只会说你好色,却绝不会怀疑你与民争利。
番王那边也不会引起太多关注,我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卫浔第一反应是断然拒绝,
“不行,蜀地遥远,我要见你一面难如登天。”
彦白忍不住翻白眼,
“国事重要还是私情重要?”
卫浔理直气壮,
“你之前说过白首不相离的!”
彦白无语,
“又不是一辈子分开,你给我三年时间,我肯定给你打一场漂亮的金融战,让我的彦白币横行天下,让淮王老老实实。”
卫浔又何尝不知道彦白是最好的人选,但他依然坚决拒绝,
“总会有别的合适人选的,我不想和你分开。”
彦白一下子跳到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撒娇,
“你不讲道理!今年我天天跟你在床上滚来滚去,擦枪走火,却始终不能爽快,对你对我都是个折磨。
我去蜀地三年,到时候我也长大了,再回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好磨磨你的金枪,岂不快哉?”
卫浔有片刻的心动,但一想到就算不分离这三年,他到时候也能爽快,何必分开这三年受煎熬!
“不行!”
彦白坐在他身上晃,
“你怎么这么不讲道理,你说出一个不让我去的合理理由,和你个人的喜好和感情无关。”
卫浔……
他想不出。
每一个理由都更加证明应该让彦白去。
彦白看了一眼关的严严实实的殿门,语气魅惑,
“你不是一直想白天看看我,我给你看呀!想怎么看都行,想怎么摸都行,如果想再做点过分的,也不是不行……”
卫浔可耻的硬了!
但他态度坚决,“看可以,但是看完你依然不能去蜀地。”
彦白……
他一下从卫浔身上跳下来,“你不讲武德!”
卫浔一副泰然处之的模样,
“这件事就这样,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