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鲜儿看到手持水火棍,面色凶恶的衙役害怕地搂紧温彦钊的脖子不敢出声。
那个衙役有些摸不准,看到温彦钊这身打扮,不像是个采花的农户。
但是看见他怀里那个脏兮兮的小女孩,有些迟疑。
担心眼前这两人是小女孩远房发迹的亲戚,来替她撑腰,片刻后衙斜着眼睛道:
“你好大的口气,不知道交桂花要去西厢吗?”
“快走快走……”
温彦钊哪管衙役的话,抱着苏鲜儿就往里闯!
门旁两个衙役见他势头不善,同时手持水火棍前来格架,嘴里喊道:
“好没礼数的刁民!不想吃棒子,就赶紧给老爷滚!”
“嘭!”
两人的棍子刚要架到三人面前,就被温彦钊一股内力震得飞出老远。
两个肉体凡胎的衙役又怎能抵挡温彦钊,撞在门口的石狮子上昏死过去了。
“还好还好,没出人命!”
辛百草回身看了眼昏死在地的衙役,擦了擦额角冷汗嘀咕道。
三人一路闯进府衙正堂,发现正堂门人,刚要转身出去寻找桂奚府台,就被一队手持长刀的捕快团团围住!
为首的那个人,似乎是府衙的捕头,黑脸虬髯,额角有一块青皮胎记。
他挺着手中钢刀喝道:
“你们是何人,吃了豹子胆敢闯府衙大堂!”
“左右,给我拿下,交给府台大人发落!”
七八个捕快见温彦钊和辛百草手中没有兵刃,又抱着小女孩顿时扑向三人!
可是还没迈出一步,就感觉天旋地转,手中长刀似乎有千斤重。
随后眼前发黑,都栽倒在地没了动静。
“温小子,你又下的什么毒?这些捕快也是乡民,不可上他们性命!”
辛百草自然清楚温彦钊一身剧毒,要这些人的命都不用动手。
“前辈放心,不过是些安魂散,只是会睡上个三四天,不伤他们性命!”
温彦钊说完便抱着苏鲜儿,一步一步走向那个青皮胎记的捕头。
那捕头眼见自己一队捕快像被夺了魂魄般躺倒在地,又看到温彦钊一脸坏笑朝自己走来。
立刻扯开嗓子朝栽倒在地的捕快们喊道:
“刘柱儿、翁六合、赵二虎……你们赶紧给老子起来啊……”
可是地上那些人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
捕头有些慌了,向后退了几步,撞在正堂的门柱上再无退路。
他脸上肌肉抽动着,喊了一声:
“你要干什么,我可是桂奚城九品带刀捕头,给我站下!”
温彦钊将身后的桂花篓扔在地上,看着捕头笑道:
“我是来交桂花的,你们偏偏要抓我……这是什么道理?”
捕头眼见温彦钊越走越近,手腕一用力,握紧钢刀就朝温彦钊当头劈去!
“咔!”
“啊!”
苏鲜儿吓得叫出声来,把头藏在温彦钊怀里不敢去看。
捕头手中钢刀却被温彦钊夹在两指之间,稍一用力便碎成了几截。
“何方狂徒,敢在府衙撒野!”
就在此时,正堂后面绕出三个人来……
为首那个四十多岁大腹便便,一身锦袍官服,应该就是桂奚府台。
他身边跟了个穿一身皂色长衫、梳着山羊胡的师爷。
说话之人,居然是府台身后的人。
那人面白无须,声音尖细,头上戴着个跟浊清、浊森一般模样,但矮了许多的礼冠。
温彦钊觑了三人一眼,指着地上的桂花篓笑道:
“呦,府台大人终于肯出来了……这是小人今天交的花,还请大人收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