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修水渠的时候可刺激啦,正修着呢,突然下暴雨嘞,那雨水哗啦啦地往下灌,差点就把咱刚挖好的水渠给冲垮咯,可危险啦。”
知县大人微微皱眉,说道:“哎呀,这可真是凶险万分呐,幸得诸位齐心协力,才保得那水渠无事呀。”
说着,知县大人端起酒杯,站起身来,对着众人说:“今日听得诸位这番讲述,深知诸位辛苦,本知县在此敬诸位一杯,愿诸位往后的日子都顺顺利利的。”
众人见状,纷纷惶恐地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齐声说道:“多谢知县大人,大人请!”说罢,一饮而尽。
有了知县大人的加入,这酒席的氛围愈发的热闹又带着几分拘谨起来。
不过,知县大人倒是极为随和,不断地和众人聊些村里的家常事儿,慢慢地,大伙也放松了许多,又开始畅所欲言,欢声笑语不断。
苏盼盼看着这一幕,心中满是欢喜。
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场酒席,竟真能把知县大人也请来,还能让大家如此融洽地相聚在一起,共享这欢乐的时刻。
知县大人在雅间待了一会,便到一楼的大堂去看看村民,苏盼盼和里正也跟着一起下去了。
村民看到知县大人,可真是在酒席上掀起了不小的波澜。
个个都惊叹极了,知县大人竟会出席苏盼盼的宴席。
众人虽在知县大人面前恭恭敬敬,可等知县大人下一楼大堂后,便忍不住小声地议论起来。
张老头凑到张工匠耳边,压低声音说:“哎呦喂,你瞧瞧,这苏盼盼丫头的面子可真是大,连知县大人都能请来参加这酒席,可不简单呐。”
张工匠也一脸惊叹地轻声回应道:“是啊,张大爷,咱平日里想见知县大人一面都难如登天,盼盼姑娘到底是使了啥法子呀?”
“我听说呀,之前盼盼姑娘送了个啥琉璃花瓶给知县大人,那花瓶据说价值连城,漂亮得很,把知县大人的夫人喜欢得不得了,成天宝贝着呢。说不定就是因为这,知县大人才来给盼盼姑娘撑场子咯。”李工匠在一旁听到了,也忍不住插话进来,同样小声说道。
赵工匠听了,瞪大了眼睛,轻轻咋呼道:“价值连城的琉璃花瓶?乖乖嘞,那可真是不得了的物件儿呀,怪不得能让知县大人都亲自过来。盼盼姑娘这本事可真是大,咱村里啥时候出过这等有能耐的人哟。”
王工匠也连连点头,小声附和着:“就是就是,你看知县大人一来,这酒席的档次可就更高啦。盼盼姑娘这人情世故做得可真到家,往后在这镇上、村里,谁不得高看她一眼呐。”
周有粮和高琴琴坐在一旁,也在轻声嘀咕着。
高琴琴听着他们的议论,也微微蹙着眉头,带着几分好奇地说:“有粮,你说这苏盼盼到底是怎么和知县大人搭上关系的呀?那琉璃花瓶得是多精美,才能让知县夫人那般爱不释手?”
周有粮摸着下巴,思索着说:“这我也不太清楚,不过盼盼姑娘向来是个机灵聪慧的人,能送出那样的宝贝,又能请得动知县大人,可见她本事不小呀。说不定以后咱们有啥事儿,还能沾沾盼盼姑娘的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议论着,看向苏盼盼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钦佩与好奇。
而苏盼盼呢,此时正笑着在一楼和知县大人说着话,心里也明白大家此刻定是在猜测自己和知县大人的这层关系。
她倒也不在意,毕竟这琉璃花瓶送出去,也只是出于对知县大人平日里治理一方、关心百姓的感激之情,未曾想竟得了知县大人这般厚意,来参加这酒席给她撑场面。
酒过数巡,众人也聊得尽兴,这热闹又带着几分拘谨的酒席终是到了散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