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卉对视频里的余年道:“年年,你们这是在外面玩?”
余年周边太吵了,两人说了什么,姐妹俩谁也听清说了什么,余卉见说了一会儿,余年那边听不清,索性就挂了电话。
用语音发过去,余年也用语音回过来。
没聊多久,余卉又结束聊天,至于余卉与陈靖轩的事,两人已经是分了。
谈了大半年的异地恋,陈靖轩余卉两人总也见不到面,两人索性就分了。
起初余卉觉得太过突然,一时间有些不习惯,端午节的时候,余卉就是刚与陈靖轩分了。
且还是瞒着家里人,余卉想了了,端午节一过,在手机里与余年提了一两句。
余年听了余卉发的语音后,立马拔电话给余卉,余卉不想听,担她总得面对这事。
这次打来的是母亲,余卉看着手机,低语道:“早死早超生。”
然后接通了电话,母亲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余卉,你说什么分手,你再挑,你就老了,那什么陈靖什么轩的,这么好的条件,你还与人家分手?”
余卉只管听着并不出声,电话那端的母亲还在长论大篇的说着余卉不知好歹。
此时的余卉,内心是相当的平静,说到最后,母亲也说累了,见余卉一直不吭声,母亲又气了。
轻吼道:“怎么不说话。”
余卉只觉得委屈,不想让母亲听到自己的异常声音,眼睛微湿的,之后母亲就挂了电话。
余卉放下手机,余然被她放到儿童椅上,余卉垂头丧气的想:女生就非得嫁人才是好?
余卉是真的想母亲一句,问她嫁给父亲这么年了,心里幸福与否,父亲为了传宗接代。
最后还是出轨了婚姻,诸如恩爱如父母,过了三十年相濡以沫的夫妻,到头来还不是被一句没生下儿子所破。
背叛了婚姻,余卉在父母的身上看到自己未来的日子,余卉觉得即使就算是非要出嫁。
那也得晚一年是一年。
坐那儿想七想八的脑子想了一大堆的乱七八糟的事。
最后还是脑子烦透了余卉才站起来,见天还早,到街上买农药。
农药次日,余卉一大早带到田里背上水壶装入水,再倒入农药,给禾苗喷农药水。
就两亩地,喷了余三小时,喷完回家后的第一时间就是进卫生间洗澡。
然后才去做早餐,余然也醒来,被余卉绑上后背上,余卉背着余然做完早上的活。
才把余然松绑下来,喂他吃完早饭,余卉又拿出素描本在客堂里画画。
第二天早上,二婶过来上门,笑道:“阿卉,我们去后山看一眼黄皮果,龙眼,荔枝,石榴熟了没?”
“好,二婶,你先等会。”
余卉让二婶坐,然后自己拿着绑带放到余然的背上,二婶见此,站起来帮抱着余然,扶到余卉后背上。
余卉绕着余然与自己,好几次,绑个活结。
拿起电视柜上的钥匙,对二婶道:“二婶,我们走吧。”
“好。”
二婶率先出门,余卉在门前锁上后,两人到后山走,路上还遇到何六婶,莫二伯母,蔡二伯母她们。
余卉跟她们打了声招呼,然后与她们一起走,在她们后面静静的听着长辈们聊一些八卦。
后山的路短,几人很快就到了后山,到后山,余卉她们各自走到自家的地里。
二婶与余卉的挨着,自家种的总比那些种来买的果子晚熟,余卉看一眼面前的几种硕果累累的果树,喜不自胜的笑了。
倒是黄皮与石榴果先熟了一些,余卉先把黄皮果摘下来,然后又去石榴树下摘果皮白青白青的番石榴果。
余卉扯断一旁的葛藤,把黄皮果扎起来,之后余卉把黄皮果扛在肩膀上,再撩起前面的衣服装摘下来的石榴果。
之后余卉喊向旁边不远处的二婶,“二婶,回家了。”
“来了。”
余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等上好一会儿,二婶抱着一堆黄皮果出来,放到地上,之后二婶又往果林中走。
再次出两时,二婶奉着一堆石榴果出来。
二婶看向地上的黄皮果,蹙眉道:“这可咋整?”
余卉站在路边,好不气的笑道:“二婶,你一尚不是自诩老祖宗的聪慧吗?”
二婶听到余卉的话,抬头看向余卉,见余卉肩膀上的黄皮果,眼睛一亮,道:“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然后二婶把奉着的石榴果放下来,到旁边的地上扯断一条老藤条,然后端下来,把地上的黄皮果扎起来,学余卉一样扛在肩膀上。
之后二婶又撩起前面的衣服,装地上的石榴果。
余卉看一眼二婶的果子,道:“二婶,你怎么把熟到一半的果子也摘下?”
“不然呢,等别人去摘?”
二婶回头看向余卉,反驳一句。
余卉回家的路上,遇到族人,余卉与她们打了声招呼,都是年迈的老人,见余卉与二婶带着果子回来。
七婆婆笑问:“阿卉啊,这后山的果子熟了?”
另一边的三奶奶她们也在问二婶,几位奶奶们听到后山的果子熟了,也不逛了。
直接转身折回家,余卉进家门后,把黄皮果放到餐桌上,及石榴果,然后余卉进厨房烧开水。
直到水沸腾声传来,“咕噜咕噜”的响声后,余卉出厨房,到餐桌前,把摘回来的黄皮果装入盆中。
端进厨房,倒入开水,用开水焯十分钟后,余卉捞出来放到竹篮。
然后余卉端上楼顶去晒,之后再把餐桌上的石榴果放到冰箱里,以防它烂掉。
等喂完余然吃午饭,余卉又到菜地里看看,顺便摘菜。
翌日一大早的起来,余卉忙完厨房里的活,喂完余然,又绑上余然上街。
在中药房买了明矾,回家后,余卉到菜地里摘了十几个西瓜回家。
西瓜削皮,取出瓜瓤,余卉把西瓜瓤装入陶罐里,在最后把明矾粉撒上,最后封口。
放置厨房的窗口处,再回到院子里,把剩下的西瓜皮剁碎,拿到鸡舍喂鸡。
余卉隔三差五的往后山跑,黄皮果熟的多了,余卉摘上两箱,一箱寄到南宁余年家。
另一箱寄给父亲,大暑前,余卉在地里拔了十多天的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