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意思,要留自己住宿!
老头是得多闷哪。
“这都是干净的,煮了蘸料,又好吃又简单。”
王忠全也笑着说,临走时千恩万谢,一再承诺,以后有重谢等等。
濮士修去煮海螺,路小川寻思着该找个什么借口回去才行,就在这时,潘智生语音连线。
“兄弟,今天一整天都在古原斋?”潘智生问。
“对,看相赚点零花。”路小川嘿嘿笑。
“能给多少打赏?”
“这个,够吃饭的。”
今天看了三个人,两人赏饭,夏晴秋还不错,给了条白金项链,此刻正挂在脖子上。
“需要多少,我给你,何苦受那罪!”潘智生仗义道。
“谢谢生哥,我也是想增加实际应用。”
“那好吧,用钱跟我说。对了,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
“哦,行吧。”
短短一段对话,路小川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面相,《伏相经》有说,每个人也都有自己的声相,高低强弱停顿间隔等等。
也就是说,从一个人的声音能判断吉凶祸福。
路小川不放心,改为视频,屏幕里立刻露出一张大脸。
“兄弟,嘿嘿,咋还视频啊?”潘智生颇有些不自在,两个大老爷们有话就说,大晚上的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眼下黑青,眉间一团若有若无的乌黑气息,路小川大惊失色,“生哥,今晚换家宾馆吧,会有危险。”
潘智生愣了下,立刻答应下来,没什么行李,马上就离开!
“小川,今晚你在里间睡。”濮士修走出来说道。
潘智生晚上遇袭,路小川不能冒险,濮士修功力深厚,在他这里反而安全,等明天天亮再走不迟。
“我正有此意。”路小川呵呵一笑。
濮士修很高兴,张罗饭桌,摆好碗筷,满意道:“你小子还是有点悟性的,现学现用,都说到了点子上。”
“濮先生,我还是有点不明白。”
“说。”
“就是命运这东西,是不是有点不公平?祖辈留下来的空坟,却要让后辈遭殃,还用孝道去束缚,合理吗?”
路小川卷出海螺肉,去掉不能吃的,蘸了料汁,放到濮士修面前的小碟里。
“子女从何而来?自然是父母精血生养,气脉相传,绵延不息。流淌在血脉里的东西,是不会变的,后代人对以前事情的感应,并非灵异,而是唤醒了某种记忆。万事万物,无非是个因果关系。”
听起来很高深的样子,路小川似懂非懂,却见濮士修把那只海螺肉又端到了自己跟前。
“你选的,你来吃。”
海螺外观大致相同,路小川早就忘了哪只是自己选的,也没多想,张口就咬了下去,牙齿咯嘣一下,像是碰到了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