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节过完,这个年就过完了,吴姨搬去了女儿那带外孙,一个人自由自在,上班的日子忙的时候还好,做完活动她们闲了就又开始折腾了,我听着就来气,一天到晚不和她们说一句话,闷得慌,还受气,想着还是不做了,过年期间看了一个项目,找爸爸聊了一下,他说我想做就出钱,但是要自己出去独立,我想着他支持我5万,那我还怕什么。
生意定下来就犹豫要不要辞职,亮说早就该走了,我还在犹犹豫豫,觉得对不起罗卫,后面决定还是辞职,有了下一个创业的项目,就一心做自己的事业。
去店里拿了被子什么的,和罗卫交接了一下,到店里心情就特别郁闷,看到那些堂客们就不爽,和她们什么也没说,恶狠狠的白了一下曾佳亮,心里更加翻倒出了怨恨,把事弄完就走了,回到家心情很轻松,终于脱离了苦海,找亮说要庆祝一下,他说随我定,我想了一下,他过来难免两人又共处一室,还是不妥,后面打电话给小彭,他说我想喝酒去他家吃饭,我带了瓶白酒上去,他做饭,我看电视,坐上桌吃着现成的挺轻松,喝了点白酒,和他没有过多聊什么,上次聊天感觉和他聊不上路,他的思维好像只能做事,脑力劳动欠缺了点,亮的大脑更聪明,也更好用,他提的建议很管用,我采纳了,也是我自己早就有的想法,现在的我更有自己的主见,也希望变得更果断,想做就做。
看了会电视就下楼了,小彭后面又和我聊了一下天,感觉他喝了点酒有点发骚,还是和他聊了些朋友间的事,他说自己每天行尸走肉,我说是因为没有爱情的养分,人也像植物一样需要养分,源源不断的活水就是爱,不然就活得没有生命。
晚上接了一个肖姐的电话,和她聊起了店里辞职的事,说得气又上了胸,后面挂断电话,越想心里起伏波动越大,气得胸口都有点疼了,想想这几个月真是受了太多委屈,她们毫发无损,真是可恨,给株洲公司的负责人王总发了一条短信,把事实说了出来,心里久久不能平静,自己陷入了焦灼的漩涡,这个事又把我的创伤应激综合征给激了出来,就像一条恶龙在心里乱蹿,搅得我心神不宁,被恶魔吞噬了一样。
洗漱完久久不能睡,心里又七想八想,很久没这种感觉了,还是在和前夫离婚后有过这种感觉,大概是我又被伤害了,身边总是招黑,真是郁闷啊,还好后面睡了。
早上起来抑郁症又犯了,看了会书分散注意力,起床后想起一些事,又不能自控了,我吃了一粒抗抑郁的药,是亮要我买的,他说去年都害怕靠近我,自己只是觉得情绪特别容易偏激,原来是抑郁焦虑症发了,感情上和工作上双双受挫,弄得人都不正常了,离开那个是非之地是明智的选择。
早上出去吃了个肠粉,随后感觉血糖飙升,中午去相了个亲,都是古岳峰的,碰到了同学,聊了一些轻松的话题,男孩叫胡佳,个子不高,人还是挺好,感觉面相不是有后福之人,心里有了些抵触。
后面下午他约我,我不怎么想去,晚上被堂姐轰电话,说我还挑别人,别人都没挑我拖家带口,他能接受我带着孩子,我嫌他面相晚年无福,她觉得我适合找这样的男人过日子,会关心人,情商高,难道我太挑剔了,还是我的条件太差了,他也有一个小孩,我也有一个,他有房,有车,我也有占时住的地方,女人带个男孩难道就比他差了?
社会就是这样,对男人和女人的包容度不一样,第一感觉就不大好,本想果断拒绝,后面被她说了答应再接触一段时间再看,他们那边对我也不是很满意,我对他也不是很满意,中年人相亲大概就是这样吧,很难找到合适的,要么就是降低要求凑合过日子,到老了可以互相照顾,他还想生个小孩,我不想生了,有很多的顾虑,需要考虑的面也更多,不是只要几点就够了,我对婚姻也没抱太大希望,二婚矛盾多,还不如谈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