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也不见得会输,光靠概率,老庄还是占据优势的。
想到这,我装作嫌弃的看了看诸位,用傲慢的语气说道:“小是小了点,就当凑个热闹吧。”我把逼格拉满,装出一副底气十足的模样。
没过多久,小敏拿着一小盘的筹码回来了,她将所有一万的筹码,都换成了一千的红码。
几人看了看小敏又瞧了瞧我,随后娟姐识趣得抬起屁股下了庄,同时五十多岁的大叔,也自觉的给娟姐让出了初门的座位。
见此情况,我大马横刀的坐在了老庄的位置上。
还没等我洗牌,娟姐连忙补充了一句:“咱们玩的不大,但规矩还是要先讲讲的,老庄洗完牌后,我们三门可以随意切牌,切好后不能打乱,没问题吧!”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下就明白了,他们这是担心我会耍诈,防止我在洗牌时动手脚,而且也防止了同伙搭桥。
玫瑰之前就警告过我,上了桌不许使活,我自然不会嫌弃麻烦,而且规则越多,同样也能影响他们搞鬼。
“没问题,越干净越好。”我欣然接受了娟姐的提议。
头一局开始,在我发完牌后,放下牌摞时,刻意弓了一下手掌,走了一下拖。
如果是门里人,一定会有所察觉,当我环顾众人的表情,他们都将关注点都放在了自己的底牌上,根本没人留意到我的手法。
这着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毕竟我是新人,大家又素不相识,跟陌生人耍钱,他们的警惕也太小了吧。
这时,小敏搬来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的身旁。
我瞄了一眼自己的底牌,三张都是带点的牌,三六七的牌面相当于小六,但其实在玩三公时,如果能把把拿到五点以上的牌,就已经很不错了,毕竟三公的玩法是用三张牌进行配牌,经常会出现憋十的情况,这局的小瘦子正是四六十的憋十。
牌面十不属于点数牌也不属于公牌,所以他三张牌相加,刚好是十的倍数,也就是憋十,相当于零点。
头一局我吃了两门,赔了一门,收入了八百多。
他们基本都在试水,并没有直接封顶,都是几百几百的押。
小敏很会来事,也没闲着,帮我收钱和赔庄。
其实玩牌有个忌讳,无论是私人赌局,还是在赌场玩牌,庄家一搬身后都是靠墙的,寓意有靠山的意思。
老庄身后,一般是不允许站人的,除非是自己人,担心的就是漏了点。
可下了门的谢顶大叔,总会有意无意的看向小敏,着实让我心里不安。
毕竟小敏进屋时冲他笑过,显然两人是认识的,而且这把他还扎准了针,不得不让我心生疑虑。
只是就算小敏给他透了我的点数,也没用啊,牌局规定先下注后发牌,谢顶大叔老往小敏这边瞄,究竟是几个意思?
牌局继续着,每局发牌前后我都会刻意走拖晃拖一下,尝试了七八局,基本没人留意我手上的动作,看来他们几人都是死点子无疑了。
千门有句俗话,“天高的买卖,卸点子用”。就算本事在大,也不要跟醒事的人一块耍牌。
这就像孙悟空跟二郎神斗法一样,都会七十二变,谁也瞒不过谁。
而且很多千手被当面叫开,绝大多数都是门里人捣的鬼。
毕竟内行看门道,外行只会看热闹。
想让一个不醒事的人,看穿老千的手法,难度就相当于二维空间里的蚂蚁,它的眼里只有平面,永远也理解不了,三维立体的空间是什么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