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了这么久，陈牧安排的效率很快，不到半刻钟，陈牧便已经安排好，可以随时进攻。

而此刻庄文见中宿县那几个开路的将领已经尽数被斩杀，示意陈牧出击。

看着没有骑马的李大壮全副武装的跑在最前面，庄文有些担心，很想臭骂李大壮一顿:不知道冲在最前面很容易成为敌人的目标吗？

庄文是人，是人就不能免俗，他知道战争不可能不死人，但是他不愿意出事的那个人是李大壮，就像张非凡不愿意自己出事，不让自己跟着去冲锋一样。

“非凡，你咋就不让我跟着一起去杀敌。”说话间，庄文看到以李大壮为首四处扔出几十个手榴弹，有些心疼，好不容易弄出来的，你这一丢就是几十个。

“轰！”

“轰！”

“轰！”

随着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陆续响起，最先惊慌起来的不是敌军士兵，而是敌军士兵身下的战马。

敌军战马受到爆炸声的惊扰，顿时就失控了，特别是李大壮丢的某一个手榴弹，直接丢到了对面骑兵脚下，对面骑兵盯着马蹄下冒着烟的奇怪东西，还指挥着马踩了两脚。

然而刚刚过了几秒，手榴弹就爆炸了，当即就炸死了那一匹马和炸伤了马上的那个骑兵。

余威也炸伤了五六匹马，当然，最大的效果不是杀伤力，而是威慑力。

手榴弹，对于这个世界现在的人是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对未知事物的害怕与下意识的躲避中。在爆炸声中，除了庄文的军队，其他人都愣住了。

人确实是愣住了，但是，战马可不会那么听话，在众人的发愣中，基本上所有的战马都把背上的人翻了下去，然后四处逃散，踩死踩伤了不知多少人。

而另一半，李大壮带着早就有心里准备的一万多大军一路冲锋，直接往陈志那冲去，欲要擒贼先擒王。

在手榴弹强大威力的威慑下，战马四处溃跑的践踏，以及勇猛杀敌的一万多精兵的进攻中。

原本进攻气势汹汹的山贼强盗莫名的有些怕了，本来还有人拿起武器抵抗，但不知是谁丢的手榴弹丢到那不知是谁的头上爆炸了。

手榴弹爆炸后，留下一具无头尸体，而站在这个具尸体身边的人也是死的死伤的伤，不少人是亲眼看着那人被榴弹把头都炸没了。

小范围里安静了好一会，这些人眼中是怎么也遮盖不住的恐惧，那就站着那么一个人，然后“轰”的一声，脑袋被就凭空没了，任胆子再大的人也吓得是腿脚发软。

“有鬼，有鬼啊，快跑，快跑啊，快跑啊。”

“救命啊，救命啊，有鬼，有鬼，谁来救救我。”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我投降，我投降！”

……

恐惧，是会传染的，是谁先开始逃跑的已经不重要了，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然后恐惧蔓延在整个军队之中，陈志身边各个势力的头领也怕了，都心生退意，地盘打不下来可以换个地方再打，命要是没了，那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没说话语，只是几个短短的眼神交流，众人默契的说道:“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