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秦尔岚打断他，拼命地点头保证：“瑞哥，我敢以性命担保，黎子晴她绝对是处女！”

“尔岚！”廖凡眉头紧皱，大声地喝斥，凌厉地目光瞪着自己的女友。

“凡，对不起，现在只有她能救你的命！”秦尔岚眼里含着泪水，坚持地说道。

“你！”廖凡瞳孔一冷，脸上泛起一层愠怒，浑身涌动着骇人地怒意。

他扬起手，就要扇秦尔岚一巴掌。

秦尔岚闭上眼，不介意承受他这一巴掌，只要能救廖凡，牺牲谁她都不在乎。

那一巴掌最后到底没有落在秦尔岚的脸上，因为在半空中被黎子晴截住了。

“晴晴”廖凡眼神怔住，惊讶地看着冲到他们面前，抓住他那只手腕的黎子晴。

“廖凡哥，不要伤害尔岚姐，她都是为了你！”黎子晴目光深切地看着他，由衷地说道。

刚才李瑞的手下，对廖凡拳打脚踢，是秦尔岚不顾性命地扑过去，拼死护住他。

黎子晴不希望廖凡为了自己，伤害了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

“可是”廖凡幽暗的眸子盯着她，受伤的俊脸上，蒙上一层晦涩不明。

“廖凡哥，你让我顶替宫雪鸢去吧。”黎子晴凝视着他，认真道。

“不可以！”廖凡身子一抖，毫不犹豫地大声阻拦：“这种事做过一次之后，就再也回不了头了。”

“我本来就是在夜总会出生的，没什么头可以回的。”黎子晴苦笑了笑，反过来安慰他。

廖凡眼神异常地慌张，声音艰涩急切：“晴晴，你跟夜总会里的那些人不一样，莉姨用心栽培你，就是希望你能出人头地，不用再做这种事！何况泽霖当年走的时候，还托付我好好照顾你，你还要等他回来接你，你做了这种事，以后还怎么跟他在一起？他家里人必然不会再接受你了！”

“我不做，他家里人就会接受我了吗？”黎子晴自嘲地笑了笑，“廖凡哥，我跟高泽霖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我留着清白的身子，和他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何况我怎么可能自私地只顾自己，却眼睁睁地看着你被他们这些人打死？”

“晴晴，不要去！”廖凡脸色苍白，抓紧了黎子晴的胳膊，紧紧地盯着她，几乎是恳求道。

黎子晴只是拍了拍他的手臂，眼神淡漠，似看穿了一切：“廖凡哥，别为我担心，只是一夜而已，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

说完用力抠住廖凡的手，将他攥紧她胳膊的手指，一根根地扳开。

若是平常她的力道一定敌不过廖凡，可是那一刻廖凡刚被暴打了一顿，浑身是伤，尽管他极力阻止，最后还是被黎子晴给挣脱了。

“我跟你们走！”黎子晴来到李瑞的面前，决然地说道。

李瑞眯起眼眸打量着她，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嘴角浮现一抹讥笑：“以你的姿色，不出来卖确实是可惜了！只要你将那位大客户伺候的舒坦了，这次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廖凡跟秦尔岚到时我自然会放人！宫雪鸢我也可以不追究！”

“一言为定！”黎子晴面无表情地扫了他一眼，攥紧拳头，率先离去。

李瑞立即派人跟上她，生怕她反悔了。

“李瑞，你放了晴晴，放了她！”身后传来廖凡激动地喊声，却被李瑞留下来看着他的那几个小弟制伏住了。

廖凡倒在地上无法动弹，眼睛充血地直望着黎子晴离开的方向，指甲在地上抠住一道带血的划痕。

秦尔岚则是跪坐在地上，掩面一直地哭泣。

黎子晴被李瑞带上一辆车，她坐在车后座上，只觉得整颗心被掏空了一般，眼泪是拼了命强忍着才没有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