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这样撤走了吗?”一名手臂上绑着红绸的革命党干部有些不甘的说道,“这可是同志们好不容易千辛万苦才拿下的城市,我们可是好不容易才从贪婪的贵族手中将这座城市解放出来。”
德莱厄斯看着激动的起义军干部,也只能安慰道,“这是客观规律所造成的,以我党的实力,现在还是没有办法在正面挑战世界政府的军力。避其锋芒,才是最符合人民利益的选择。”
“可我们不是在奥哈拉正面了击败了海军的屠魔令吗?就连屠魔令都能击破,为什么还要惧怕世界政府呢?
工人同志们可是豁出一切来跟随我们一起干革命,我们难道就这样辜负他们的期待吗?”即使听到了解释,起义军干部仍然发出了振聋发聩的质问。
“我们革命党是不会抛弃自己的同志的,除了起义军的后勤部队会乘船突围外。其他的同志们则是向内陆突围,大海如此之大,只要同志们能够撤到偏僻一点的地方,我们的舰队到时候自然能将大家都接回根据地。”德莱厄斯解释道。
最后,在万般无奈之下,起义军的众人还是接受了德莱厄斯的提议。不过,还有一件事要处理,“对了,那些俘虏怎么处理?我们的革命可是抓住了不少顽固分子,现在可顾不上他们了。”一名起义军干部问道。
“事急从权吧,手上有我们同志血债的,就以牙还牙。至于那些其他抵抗的顽固分子,这次就放他们一马吧。当然,你们想个招,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轻松的过关。”德莱厄斯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把处理俘虏的权力交给当地的革命党。
“哼,那就让他们体验一下我们工人平常的工作好了,真是便宜他们了。”起义军还是接受了这个提议。
接着,包括大量熟练工人在内的大批起义军的后方人员,还有一批核心革命党骨干,就这样登上了德莱厄斯带来的舰队。政府军的进攻随时会到来,他们现在马上就要撤退了。
至于关于港口的其他事务,革命党则还是在城市中留下了一些骨干成员领导,城中还是保有了相当的武装力量。他们将会在政府军进攻的时候,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利用炮台为德莱厄斯的舰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当等到赤旗舰队行驶到安全距离后,城中的部队才会突围。他们肩负的,是整支部队垫后的责任。或许相比于已经撤退的舰队,他们会有许多的危险,但众人没有一个人因此感到畏惧。
接着,城中的起义军部队就找上了在牢中被俘虏的敌人。这些人中有往日一直欺压工人的黑帮,有疯狂剥削工人的资本家,还有吃人不吐骨头的贵族。
当然,还被抓住的这些人中所犯的罪过,都还没有到那种人神共愤的地步,那些真正罪大恶极的早已被起义军公审处决了。
“你们这些只会吸血的囊虫听好了,经过革命党法西斯派委员会研究决定,这次会饶恕你们的性命。”听到这话,被羁押的众人顿时嘈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