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肇厌面色微沉,他上前吻了吻她唇角,认错态度十分积极,“是我过了,我去取药。”
温薏眉眼含着春意,她忍不住瞪了谢肇厌一眼,“你别去,多难为情呀。”
谢肇厌胸膛肩臂还有温薏的指甲印,他直起身,就这么大喇喇地去床边柜上取了几个药瓶。
温薏不禁道:“这些都是你提前备好的?”
谢肇厌嗯声,“以防万一。”
温薏动了动唇,“那我自己来,你别碰我。”
谢肇厌嗤笑一声,“就你?”
温薏敌不过男人力道。
谢肇厌上药仔细,还按压着温薏腰肢,“感觉好点没?”
温薏轻轻嗯了一声,她目光落在谢肇厌脸上,忍不住笑,“抱。”
谢肇厌眉梢微挑,俯身吻了下她眼睛,“我去洗手。”
很快,谢肇厌就回来了,他把温薏抱到怀里,温香软玉入怀,深刻理解了那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咬着温薏耳朵,“今日,梦寐以求。”
温薏在他怀里翻了个身,她搂着男人精瘦的腰,眼皮耷拉下来,“好累。”
谢肇厌轻抚着她纤腰,嗓音低哑,“睡吧。”
温薏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翌日午时。
谢府没有长辈,温薏现在就是府里最大,连谢肇厌都只能排第二。
谢肇厌精力好,清晨便醒了,搂着娇妻睡了个回笼觉,再一醒来就去练剑了。
温薏睁眼盯着帐顶,昨晚谢肇厌虽然给她按摩过,现在全身还是如被碾过骨头般的痛,尤其是腿间痛楚更是难以启齿。
她摇了下床边的银铃,秋竹很快就进来了。
秋竹还有些不敢看温薏。
昨晚正屋里的动静到了半夜都没停,偶尔有女子如泣的声音,很快又消失了……
秋竹红着脸,“小姐……夫人您醒了。”
温薏慵懒翻了个身,“谢肇厌呢?”
一说完,温薏脸就红了,她嗓音哑得过分。
“大人刚才去练剑了,这会正在沐浴。”
谢肇厌为了不吵她,特意去了院子里另一间盥室。
温薏躺在床上不愿动,谢肇厌很快就进屋来了。
秋竹识趣退了下去。
温薏指使他,“谢大人,关门。”
门被合拢。
谢肇厌来到床边,二人目光相对,温薏觉得谢肇厌眉眼好像变了……
她把被子往上拉,只露出一双眼睛,乌黑眸子直勾勾看着谢肇厌,“你……”
谢肇厌挑眉,“我怎么?”
温薏轻哼一声。
谢肇厌给她倒了杯水,“要是还不舒服,今日就不下床了。”
温薏现在只想要留在床上不动,她喝完水,将茶杯递给谢肇厌,问了句,“璟慕呢?”
谢肇厌把温薏抱在怀里,揉着她手掌,“还在上课,夫子在讲学。”
谢肇厌注重谢璟慕的功课,之前谢璟慕去了温府,耽搁了上课,回到谢府后,就又继续开始上课了,每日都没停。
温薏趴在男人胸膛上。
她身上穿着谢肇厌昨晚给她换的中衣,隔着薄薄衣物,都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体温。
不过一个眼神对视,谢肇厌眼中意味明显,他睨着温薏。
温薏背过身,“我困了,想睡觉。”
谢肇厌从背后拥着她。
温薏:“你硌着我了。”
谢肇厌:“那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