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洛阳,这位面容中带着几分沧桑的青年,嘴角勾起一抹苦笑,仿佛是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又孤独的故事:“师祖在上,弟子周洛阳,忝为这一脉的守护者。然而,时至今日,我这一脉,犹如孤峰独立,代代单传,每一任传人,都肩负着寻找并培养下一位继承者的重任。”
“曾几何时,我也有过弟子,那是一个心怀壮志的少年,可惜命运弄人,十年前的一场意外,让他如流星般陨落,只留下一片空白,和无尽的思念。”周洛阳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过往的深深怀念,以及对未来的淡淡忧虑。
林秋闻言,轻轻拍了拍周洛阳的肩膀,眼中闪烁着理解与同情:“逝者已矣,生者如斯。让我们共同铭记,继续前行。”
正当此时,云天海如同一阵风般闯入,他的脸上写满了困惑与不解,仿佛刚刚从一场梦境中醒来,眼前的景象让他难以置信。他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触怒了这位性情古怪的周神医:“周神医,您这是……?”
这段时间,云天海对周洛阳的“特殊关怀”可是深有体会,那骂人的功夫,简直堪称一绝,让他闻风丧胆。但碍于周洛阳的医术和背后错综复杂的人脉网,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不敢有丝毫怨言。
然而,云天海的好意,却换来了周洛阳的一声怒喝:“大胆!你竟敢如此无礼!”这一声,如同惊雷,震得云天海一愣一愣的。
紧接着,周洛阳的话语更是让他差点吐血:“你瞧瞧你,眼睛长哪儿去了?我师祖就在眼前,你却先跟我这个晚辈打招呼,这是对师祖的大不敬!”周洛阳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林秋的尊敬,以及对云天海“有眼不识泰山”的愤怒。
云天海嘴角抽搐,心中那叫一个憋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好意,竟会换来这样的“待遇”。但转念一想,周洛阳的脾气,他早已领教过,再加上林秋这位神秘莫测的师祖在场,他只能忍气吞声,暗自庆幸今天没惹出更大的麻烦来。 这世间的奇事怪事,真是一桩接一桩,让人哭笑不得。
我云天海自问已经做到了极致的礼貌与谨慎,就像一只小心翼翼穿梭在林间的松鼠,生怕惊扰了哪片落叶,可到头来,还是被某位“挑剔大师”逮住,狠狠地批了一顿,那架势,仿佛是要把我这只小松鼠整个儿吞下去似的。我心里那个苦啊,简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恨不得立刻变身为一只蝙蝠,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嘿,你还在那儿愣神儿呢?银针给我,赶紧麻溜地去泡壶好茶来!”周洛阳那老小子,眉头一皱,嘴一撇,活像个戏台上的丑角儿,偏偏我还得赔着笑脸接招。
“瞧瞧,我师祖老人家站这儿多久了,腿都站酸了,你还不快去伺候着?”周洛阳又补了一刀,那语气,比冬日里的寒风还刺骨。我心里那个憋屈啊,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冤枉的小白兔,无辜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