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不在这里，它，它扩散了——扩散？什么意思——它被散播出去，那个力量，我们来迟了。”

变化焰秋围着解剖台上的尸体焦急地向马格努斯说道。

“太迟了，我被欺骗了…在那一天，在那个地方…我与帝皇一同被命运欺骗——什么意思，兄弟？这本是一场希望！一场将会结束一切战争的战争，破灭了。”

“你从未与我提及过此，莫拉维克先生。”马格努斯坐在一旁，单纯使用灵能让周围环境温度骤降。

“我不是法医，但我还是想问你究竟在做什么？兄弟——我在寻找我想要的东西…很遗憾，没有。我被命运欺骗——命运？你被双头鸡骗了——差不多吧，安格隆和佩图拉博…命运提前干预他们了——什么意思，安格隆没用石头打过黑暗灵族被抓去科摩罗了？”

“我想你们还是保持两个脑袋形象最佳，这样看起来就不至于像分离性身份障碍患者一样。”

帝皇幻梦号足够大，大到荷鲁斯至今为止都未能与刻意躲开他的马格努斯相会——千子军团也因此至始至终未知他们基因之父的回归。

阿里曼的研究又一次陷入停滞，那个友善的实体一段时间没再出现。

阿里曼急需一个新途径去接触那些禁忌知识来辅助自己的研究并躲过帝皇的禁令。

那个实体告诉他太多真相，包括他现在进行的并不是一般灵能研究，而是混沌巫术——阿里曼深知他不是马格努斯，一旦被帝皇发现深入接触混沌的下场只有…死亡。

在其他军团尚未知晓混沌为何物时，他已经大致清楚黑暗诸神的存在。

“我们在等谁，殿下？”在手术台上敬候的奇古瓦问道。

“我的子嗣，你的新领导。”罕见没有穿真一铠甲的帝皇站在窗外向被药剂师包围的他说道。

他太老了，恐怕难以撑过星际战士19道改造手术。即便是帝皇亲自劝说，他也仍坚持继续。

“父亲，我来了。”

身着白甲的高大巨人，牧狼神荷鲁斯带着首席药剂师一起穿过自动门来到他身边。

在父子二人短暂而亲切的寒暄之后，改造手术开始了。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帝皇仅仅只是在开头象征性地礼仪陪伴——他早已在马卡多帮助下写好悼词并签署启示星永久特级免税文件。

不仅是他，其他与奇古瓦相关的家人以及土著亲友也在手术室另一边观察室中焦虑地透过防护窗口等待着。

奇古瓦鼓励他们，用关于那个星空之中的美好神话故事来安抚。

“他的年纪太大了。”荷鲁斯隔着窗指着进入麻醉阶段的奇古瓦说道——为了帮他多挺过几道手术，药剂师们为他设计出专属的定制化麻醉方案。

“应该会出现严重排异反应到时候如果能救过来就给他用其他延寿手术与植入。”帝皇说着，心中仍存有一丝希望。

或许，奇古瓦真的能完成呢？

他想到了欧尔佩松在过去提过的故事，那时他还“年轻”。

欧尔拥有信仰，他脖子上挂着的十字架项链就是最好的证明。

信仰是一种力量，或许吧。信仰之下，这个世界真会有奇迹发……

高频、尖锐的监护仪警报声大作，急忙围上去的药剂师们紧张处理。

这是第一道手术，第二心植入——最为简单的植入器官，用于加速血液循环与沉余备份。

“父亲？”

警报声与荷鲁斯的呼唤将帝皇从思考中牵扯回现实。

一切都结束了，他的生命体征完全消失。

“我本以为会是更后面一点，至少完成一半。”帝皇拿出悼词将上面的文字涂改后塞进荷鲁斯手中。“去吧，吾儿，我相信你的能力。”

“我会办好的。”

“嗯。”帝皇抬头望着他，手轻拍肩膀后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