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苏黎迷迷糊糊地看着窗外,以及坐在前头的骆泽。
酒精的原因,苏黎此刻的脑袋有些发疼:“你们怎么在这里,不是应该在宴会上吗?”
“你怎么突然跑来酒吧?”骆泽一脸看戏。
苏黎靠在后垫上说道:“那里太闷了,我就走了。”
“招呼也不打一声?”
“有意义吗?”苏黎嗤笑,将目光看向窗外:“白聿城做什么,还不来?”
“处理那个小姑娘。”
苏黎脑袋发晕,似乎是想到什么,眼神突然严肃:“不是,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你这反射弧也挺长的。”骆泽嫌弃道:“方圆百里,从裴氏那出来,最近的酒吧就是这家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你可能会来这里。况且,你的手机没有电,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这里是最佳场所。”
苏黎闻言,嘴角抽搐:“那谁说得准我一定来酒吧?”
“你这不就是在酒吧?”
苏黎吃瘪,没说话。
过了许久,白聿城冷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快速地打开车门坐了进来。
“暮园?”
“嗯。”白聿城双手交叠,几分冰冷的眸子无意的扫了眼身边的人,只见对方懒洋洋的打了个喷嚏之后,便肆无忌惮的靠在一边闭上眼睛休息了。
骆泽通过后视镜目睹了这一切,不由得笑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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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园。
白聿城将苏黎带出来后,看了眼车上的骆泽:“时间不早了。”
骆泽微微蹙眉,能从对方口中听到浓浓的驱逐意味,不过这个时间点卡得不早也不晚,而白聿城如此着急地赶他走是要做什么?
调侃的话几乎已经到了嘴边,最终化成点头:“行,时间不早了,我也不打搅了。哦对了,我觉得宴会前戒指的事也不用特别去查了,这就是裴妍和谢雪儿联手作案,为的目的就是让苏黎难堪。”
白聿城冷眸微眯:“凡事讲究证据。”
“这还用什么证据啊?”骆泽无语,但仔细想想,道:“行,我回去再仔细查一下,还有苏黎的那枚戒指呢?”
白聿城从西服口袋里拿出那枚被临时刀刻过的戒指,除了这枚戒指之外,还有一枚与苏黎这枚一模一样的戒指,除了一个有刻字的痕迹,一个是崭新的。
“两枚戒指?”
“这枚戒指有被苏黎刀刻过的痕迹。”白聿城拿着苏黎那枚戒指仔细地打量了一番,随即淡笑道:“那会儿说早在一个月前就买下的戒指,其实是她今日刚拿到的戒指,字也是现刻上去的。”
“?”骆泽一脸吃惊,立马拿过戒指看了一眼,疑惑道:“不能吧,这刻字短时间内能刻成?”
“短时间能解决的也便是使用蛮力。”
闻言,骆泽一脸惊奇的看着此刻已经睡得天昏地暗的苏黎,不由得打心底去佩服这个人。
拿走戒指,骆泽也就不再多留,开着车便离开了。
白聿城垂眸看了眼靠在肩头睡得香甜的苏黎,不禁无奈。
将人打横抱起,带入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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