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带着人恭恭敬敬的离开,又被独孤沁唤住。
“等下,蕊儿。”
蕊儿止步,回头看向独孤沁,福了福身,“公主。”
“你可知道,我父皇,可有什么喜爱吃的饭菜?”独孤沁问道。
蕊儿思忖了片刻。
“有倒是有的,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那个为陛下做菜的厨子已故了,那道松子鱼的秘方,便也失传了。”蕊儿惋兮道,“后来,陛下换过许多御厨,都做不出那道菜的口味了。”
“那当年,那个御厨的帮厨可还在世?”独孤沁又问。
“在世倒是在世,可是他们也没能研究出那个主厨的配方啊,做出来的味道,全然不对。”蕊儿眼珠一转,灵动道。
“无妨,可以一试,你下去吧。”
独孤沁挥手。
蕊儿应声,弯了弯腰行礼告退,临走时,还将门反带上。
屋内,再次安静。
南宫浣笙走了出来,双手附背站在独孤沁的身后。
“这个宫婢,似乎很机灵。”
“不然父皇怎么会送来给我做贴身女婢?”独孤沁挑眉。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南宫浣笙神秘反问。
独孤沁顺着蕊儿离开的方向看过去,似乎有写明白南宫浣笙的意思。
“到时候再说吧。”
“好了,早点睡。”独孤沁转身自己朝着大床榻上走去,自顾自地吹了灯,躺下睡了。
南宫浣笙转身看了一眼自己的小床塌,再看看独孤沁的大床榻,拧了拧眉。
独孤沁忽而觉得锦被里冒了些风,一个翻身,就对视到一双深邃的眸子。
“你、”
“放心,我就抱着你,什么也不做。”
南宫浣笙霸道的将独孤沁揽在怀里,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看着南宫浣笙的确没有要继续动作,独孤沁放下心来,也随他去了。
却不想,男人的劣根性,抱着抱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独孤沁翻个身的功夫,中衣带子竟松了。
再一看男人的手,偷偷摸摸的竟要上来,独孤沁咬了咬牙,一个银针快速的朝着他的睡穴上刺去。
正得意的南宫浣笙,颀长的眼睫垂了垂,便睡了过去。
独孤沁将他往外推了推,扯着腰带,将小塌上的被子一卷,抽到床上来,自己抱着被子,睡里间了。
虽然她们以前有过很多的亲密举动,甚至她自己都要和他……
但不知道这次为何,独孤沁就十分的注重礼节,或许……她没发现,她不自觉中,便将她父皇的话,听进心里去了。
她不愿承认也好,她喜欢有父亲疼爱的感觉。
……
独孤贺选定好了日子,找来司礼,算好了良辰吉日,便要进行册封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