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丘薇也道:“师傅,您放过我们吧,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发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告诉任何人。如违此誓,天打雷劈。”
程学事熊熊燃烧的欲火被两个刚烈的女弟子挡在了玉门关外,迟迟打不开局面。
就在程学事焚身、进退维谷之际,老天爷给他送来一根救命稻草。帝都大学哲学系的博士生弟子史贤琴打来电话,要和他讨论男女双修的哲学问题。
程学事骑虎难下,这厢要收服两个扑街弟子,电话那头要回答敏感问题。
比丘娴、比丘薇抓住这千载难逢的逃生机会,向程学事鞠了三个躬,整理好衣服,退出了藏经阁。
史贤琴在电话里问起男女双修的合法性问题,程学事按捺着熊熊燃烧的欲火,道:“贤琴,我在藏经阁,正好找到了一本关于男女双修合法性辩论的经书,你来一趟,我给你当面解答。”
史贤琴刚用“脚癣一次净”抹好了脸,打算问完男女双修的问题就睡觉,便道:“师傅,对不起,我已经做好了睡觉前的功课,明天再去请教,可以吗?”
“不可以,为师有一个习惯,当日事当日毕。不解答你提的问题,我是睡不着觉的。”
史贤琴道:“师傅,现在临近子时,弟子去藏经阁一是违禁,二来会打扰师傅休息,还有,也会被师兄师姐他们责骂。”
程学事急切道:“贤琴,师傅怎么教你的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不执相,不执空,不执念。不执于白天与黑夜,不执念于师徒,不执念于阴阳。你执念于黑夜与白昼,执念于师徒,执念于男女之别,这五年岂不是白修练了吗如果是这样,你明天就离开龙拳门,回帝都大学重拾教鞭吧!”
史贤琴被程学事披头盖脸的训斥吓得魂飞魄散,大脑一片茫然。
被龙拳门n多年,史贤琴已经丧失了最基本的逻辑思维能力,对程学事的说教丧失了判断力。
史贤琴感觉愧疚,连声自责,道:“师傅,弟子愚钝,多谢师傅教诲。”
程学事急切道:“那你还磨叽啥,还不快过来。”
史贤琴连声答应,离开了女生宿舍,赶赴藏经阁。
史贤琴一进门,就被程学事一把抱在怀里,反手将门锁死。
史贤琴遁入龙拳门以来,头一次被异性,而且是被“和自己的父亲年纪相仿的师傅”搂在怀里,心里难免有些惊慌,她下意识地想推开程学事,道:“师傅,弟子有些不习惯,能否让徒儿端坐下首,聆听师傅的教诲。”
程学事双眼冒火,嗓子冒烟,一边脱史贤琴的制服,一边忽悠道:“此刻抱着你的,不是你平日见到的师傅,你所感觉的被师傅抱着的自己,也不是平日的史贤琴。这就是男女双修的真谛。”
言语间,程学事已经脱光了史贤琴的制服和内衣,将她推倒在蒲团上,下身直捣她的盘丝洞。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来,史贤琴惊出了一声冷汗,痛的哭出声来。
“噢,善哉善哉!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程学事口中念着咒语,右手捂住了史贤琴的嘴,怕她乱喊乱叫惊动了龙拳门的两位长老和弟子。
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宣泄过后,程学事在史贤琴的桃源深处种下了一注注希望的野种,卸下了憋了三天的欲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