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自杀了?为什么?”江雅月咽了咽口水,她两眼冒光,口干舌燥,瞧着萧恒越发觉得他俊美,想伸手调戏一二。
她紧握着拳头,压在腿下。
萧恒给她倒了杯茶。
江雅月摇摇头,犟嘴,“不渴。”
她脸红心跳,心痒痒,眼睛不住瞄萧恒衣襟处的缝隙,回想着萧恒挺秀精壮的身姿,肌肉紧致有弹性。
江雅月咽了咽口水,摸一下准会很凉快,她太热了。
但是她不会摸,她就是想想。
萧恒见江雅月面色红晕,舔着嘴唇,歪个脑袋,不知再想什么,“要不找太医看看?”
萧恒提出几个话题,都无法让江雅月感兴趣,看来上药劲了。
“没事。就是有点热。”江雅月摆摆手,擦了下额头,“你出去好了,我睡了。”
“先太子也是如此。看起来,没什么不正常,但第二日侍从撞开房门,他人躺在血泊之中。手边有一份瓦剌左亲王写给他的信,信上说计划失败,无法帮他完成大业。当时,潼关已被夺回,瓦剌损失惨重。”
萧恒说着攥住江雅月双腕,“我帮你控制住。别压着了,手红了。”
江雅月点点头,“嗯。你受重伤那次,嗯嗯,是吧。”
她鼓着脸,呼出口气,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眼神迷离,萧恒揉了揉她的头,“是,就是那次。太子殿下犹如我的兄长,他们说,潼关失守,太子主张退守衡阳,我不相信!他贤德明理,宅心仁厚,不会放弃边关五镇,任由其生灵涂炭。更不会与外敌联手,谋朝篡位。”
萧恒双眸幽深,“最重要,他待我情同手足。我深陷潼关被瓦剌大军围攻,是他派人去亲卫救我。正是如此,他才会死得不明白。”
“是谁害你们?”江雅月无法思考,侧头搭在萧恒肩膀上,瞧着萧恒的脖颈,她舔舐着嘴唇,她想咬萧恒脖子,磨牙,咬住不撒口那种!
“很快就知道了!”
萧恒直起身,江雅月周身软绵绵,一时未反应过来,她的头从萧恒肩膀滑下来,蓦地往后仰去,萧恒忙用手掌托住她的后腰。
她后仰着脖子,衣襟微微敞开,纤细的锁骨,映入萧恒眼里,萧恒不禁喉结上下滚动,目光下移,白得刺眼,“咳!咳!”
萧恒清清了嗓子,“月宝,坐起来。”
“坐,不,起,来!”江雅月头向下使劲,咯咯笑起来,“我想躺地上。我能够着到地儿。你看,我能翻下去……”说着抬起双腿。
江雅月整个身子往下坠,萧恒猝不及防,怕她搓到脖子,又怕她摔倒,只能自己先落地,垫在她身下。
江雅月压在萧恒身上,抬眸朝萧恒笑了下,猛地张嘴咬住萧恒的脖侧,萧恒吃痛深吸口气,他揽住江雅月的腰身,打横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