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无端起的酸味太浓,傅瑾承没说话,温以诺也看出这人是在跟一只兔子吃醋。
“哥。”温以诺有些哭笑不得,“你怎么又醋上喵喵了。”
傅瑾承哼哼两声,怨念更重,嘴上死不承认:
“我才没吃一只兔子的醋。”
“就是单纯羡慕它不用上班。”
更羡慕它能一天到晚粘着温以诺。
他这温以诺正牌男朋友,未来老公,反而每天要出门打工。
养温以诺就算了,他家小宝,他乐意养。
偏偏还要顺便带上这只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立起来都快有半人高的傻胖兔子。
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刚收到喵喵的时候,就该干脆利落手起刀落,宰了吃了。
傅瑾承吃兔兔的危险想法太过明显,缩在温以诺怀里的喵喵哪怕在睡觉,都感受到生命威胁。
睡着的白兔试图努力缩进温以诺怀中,没动两下,就被要吃兔子的坏人拎着后颈皮提起,轻轻放在一边沙发上。
喵喵眼睛都没睁,窝在角落继续睡。
傅瑾承冷哼一声。
呵,白眼兔,在哪都睡得着。
没了兔子抱着,温以诺手上也轻松下来。
少年抬手在傅瑾承脸上掐了下:
“哥,你都多大的人了,成熟点好不好?”
傅瑾承偏头咬在少年指尖,留下一个明显牙印。
“小宝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
温以诺:……
每日一问,他哥真的是个智商和认知正常的成年人吗?
无语愣神的几秒,傅瑾承已经光速把喵喵丢回它的兔子房,自己也摸到浴室。
温以诺无意识揉搓着被咬过的指尖,眸底带着清浅笑意,关灯上楼。
还没沾上床,就被穿着浴袍的傅瑾承从背后抱住。
比之几分钟前,现在的傅瑾承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更粘人了。
他在埋在温以诺脖颈间,在少年红痕未退的雪白颈脖上又种上一颗新的草莓。
傅瑾承一言不发,缠着温以诺倒在床上,一边亲人,一边闷声委屈。
“不想上班。”
想一直这样,拉着男朋友贴贴。
温以诺拍了拍傅瑾承搭在肩膀上的手。
“哥,你清醒一点。”
“这是不可能的。”
知道不可能的傅瑾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