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神的字眼,令秦天鸣嘴巴微张,吃惊不小,这么个村庄还有莫非还有祭祀不成?
正不可思议的想着,眼前几人便在那驼背老头的指挥下,抬着木板进了小庙。
秦天鸣紧随其后跟了进去,供桌上的香炉两旁,满是瓜果生肉,显是时常供奉。
最后面则是供着一个排位,上写:救苦救难河伯神位。
这几人将木板放在供桌前,然后对着排位拜了拜,这才退出了小庙。
那老者的声音很快响起:“都散了吧。”
话落,外间顿时再无一丝声响。
秦天鸣这时有了些眉目,先是伸手试图拿起牌位,没有意外的穿透了过去,旋即,他将怀里的小女婴放在其母亲身边,再次伸手探去。
这一次,他成功将牌位拿在了手里。
“果然如此。”
他明悟过来,若是抱着小女婴,那么就是处于小女友的意识之中,小女婴没见过的人,他虽能见到,但却不能触碰。
一旦将小女婴放下,那么他在这意识梦境里就是独立的人。
“你是谁!”突然,身后传来喝问。
秦天鸣一惊,听出是那驼背老者的声音,当机立断,猛地回身,将老者摁在了地上,紧紧捂住他的嘴巴。
“我问你什么就给我答什么,要是敢喊一句,我就弄死你这老猪狗。”秦天鸣恶狠狠瞪着老头的一双眼睛。
老者显是个贪生怕死的,连连点头眨眼,不敢有丝毫忤逆。
秦天鸣将他放开,一只脚踩着老者胸口,道:“我来问你,这女人是如何死的?怎她刚死你就带人来了?”
老者咽了口口水,道:“是,是她每日买的菜里,都有一种慢毒,我,我算过,今日就是她断气之时。”
“你还算过?”秦天鸣面色一沉,脚上就加了力道。
“这,这不能怪我,如果每年不给河神爷上供,村里的家畜就要死光,庄稼颗粒无收,还要死人的。”老者呼吸困难地解释道。
秦天鸣冷笑一声,问道:“你见过那河神?”
“没,没有,见河神爷会死的,见过的都死了。”这老头显是快要被秦天鸣踩死了,声音都变了样。
“我在问你,那河神什么时候会来?”秦天鸣不管他如何,继续问道。
“这,这谁也不知道,将人放在庙里,第二天就没了,应该,应该就是被河神爷带走了。”
秦天鸣冷哼,一把将这老者拎了起来,道:“那今晚,你就跟我在看看,那河神爷的真面目吧。”
说完不待老者拒绝,秦天鸣一个劈掌将其打晕,拖到角落。
他旋即抱起女婴,大喇喇的坐在供桌上等,这样即便有人来也看不见他。
但他很快就发现,抱着小女婴这外面日头动都不动,时间定格,只好又放了下来。
等待的期间,驼背老头在黄昏时醒来一次,见到天色渐晚还在庙里,爬起来就想跑,藏身在牌位后面的秦天鸣再施辣手将其打晕,拖到了牌位后面。
不多时,外面彻底黑了下来。
秦天鸣始终注意着庙门外,那不足一丈开外的河流,河神河伯他是不信的,猜测要么是人,要么是某种动物在害人害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