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不花低凝道:“不是阿花不信你,而是你对他做出的种种不得不让我怀疑你。”
狼王深沉道:“阿花,你为何如此说。”
图不花停凝,狼王以一种虎视眈眈的眼神迫视她。
小时候狼王对他们兄妹三人都很严格,图不花清楚的记得一年冬天她跑到山上去和雪儿玩很晚才回家,被狼王罚去驯他的那匹很是桀骜的汗血宝马,一次次从马上栽下,图桑吉莱哭嚎着去拉他裤脚,他却始终无动于衷,后来身上全是马跌伤的乌痕,从那次过后她就很害怕狼王。
图不花胆战心惊的说道:“阿爹,就在白天孟珣被我哥哥拖去了骑射营。”
狼王看了看孟珣,“他脸上的箭伤是骑兵射的。”
图不花低头缓缓道:“是为了救女儿被箭射伤的。”
狼王凝看她,图不花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烁,他随之道:“阿花,你是个公主,做事如此莽撞。”
图不花知道狼王在担心她,虽然她这个父亲平时看起来威肃严苛,关键时候还是心疼她的。
她乖巧的笑道:“阿爹说的是,女儿以后会注意这些。”
狼王深思:“这么说来他一人战胜了我们狼族的箭阵。”
图桑道:“阿爹我看此人武功造诣极高,竟能御箭而行。”
狼王极力想拉拢孟珣,因为他们狼族最缺少的就是人才。
可孟珣总是含蓄的绕弯子,都是一个意思不改变自己的初衷,狼王最后甚至以图不花相许,他却始终神情淡淡,言语清如白水。
图桑诡计一出:“阿爹,既然他不能归附与我狼族,就像是他们中原人说的,不能为其所用,必除之。”
狼王对孟珣的脸色也不若方才那般客气,沉冷道:“孟公子你当真不能与我狼族为盟。”
“恕在下难以从命。”
狼王惋叹:“以你之才,非友即敌,既如此,图桑把他压到狼旗前,枭首示众。”
图桑阴撇起笑:“我早说过你不自量力,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老巫也放心的站了起来。
只有图不花惊惶的目送孟珣到狼旗台,心跳的发紧,为什么你宁愿死也不接受我,而我还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一步步向死。
她惊急的捏着吉莱的肩膀,喑哑道:“二哥,我想救她。”
吉莱看到图不花现在的样子,心软了道:“阿花,我们先跟去看看情况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