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和没说一个样,他估计把你“每个地方”都倒背如流了,太无聊,继续说其他人名吧,”。
“咯咯,范文杰,”。
“无聊,这个老流氓一看就是个“大色狼”,继续说吧,”。
“咯咯,段瑞峰,”。
“啊,你她娘的真是贱货啊,就连一个小小的车间带班长你也不放过啊,看来你真是饥不择食啊,”石铭华带着嘲讽的口吻说道。
听了石铭华那嘲笑的话语,卢玉凤一点都不示弱,嗲声嗲气地说道:“你们男人不但好色,而且嫉妒心还强,我就实话告诉你,你长得像西门庆,油头粉面,人家段瑞峰那才叫玉树临风!”。
“哼!看来你这“婊子”也是个“女色狼”啊,把“不要脸”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石铭华用讽刺的语气说道。
这两个男女最开始爱的死去活来,卿卿我我,像是多年的“情侣”似的,这会儿却开始恶言相加起来。
卢玉凤忽然发火了,和石铭华在“被窝”里打了起来,她虽然身材高挑,但哪里是石铭华的对手,被他一脚踹到了地上。
她从地上爬起来,忽然说道:“你这个小不要脸的,你舅那个老不要脸的,舅舅外甥两个“玩”一个女人,按这样说我还是你舅妈呢!”。
石铭华听了这话后,感觉有种特别讽刺的感觉,本来“激情澎湃”的感觉一下子就没有了,也不说话,直接离开了卢玉凤。没想到出门的时候,卢玉凤又说道:“就你那“水平”,还不如你舅那个老东西呢,”。
从这次以后,石铭华特别讨厌卢玉凤,再也没有找过她,毕竟是带刺的玫瑰花,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他后来宁愿去污水站找李金瓶这个“大洋马”,也不去找两朵玫瑰花了。李金瓶虽然尖酸刻薄、贪财好色,但在石铭华跟前,却非常听话,就像石铭华的“坐骑”一般,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景鸿印染厂的申志远一直“联系”着上级部门,也舍得花钱,刚好赶上国家对市里面有污染的工厂,进行“人性化”环境保护管理:只要拆掉旧设备,换成新设备后,所有费用由国家来补贴。
这样的话,相当厂里免费得到一大部分新设备,也就是说,厂里买设备国家付钱。
申志远让冯文炳、赵名堂带着设备部门的员工,把厂里大多数设备拆掉,车间外面、里面,甚至厂门口,到处都是废旧设备,堆积如山。
然后就是录像、拍照片、同时还让设备部门的员工喊口号:保卫环境、造福人民。
上级部门检查验收的时候,看着满厂拆掉的废旧设备,认为是旧设备被淘汰了,就等着新设备过来,然后一切都会焕然一新。
当上级部门检查验收完以后,申志远又下命令,把拆掉的废旧设备重新安装好,然后继续投入生产,很快又开始盈利了。
没过多久,国家补贴的钱也到了景鸿印染厂的账上,这个时候,申志远已经预感到,印染厂这样的污染企业在市里面肯定待不下去了。
于是他就开始在工业区购买土地,准备把工厂从市里面搬迁到工业区,毕竟这里环保检查没有市里面那么严格。况且,他用来买建厂用地的钱都是国家补贴的,相当他自己不花一分钱,就得到了建厂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