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好不好?”
她眼眶发红,鸦羽似的睫毛蕴着湿气,愤愤瞪他:“不好!你松开我!”
“我可以解释。”祝怀砚嘶哑着声,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留情,强行将她拖回车上。
“那些照片都是以前的,但我跟她没关系。”
“我会查出来是谁在搞鬼。”
沈清沅无所谓地回答:“随你。”
“你在乎。”祝怀砚神色有所缓和,慢条斯理地启动车子。
她摇头,认真地回答:“不是,我嫌脏,不想得病。”
祝怀砚眸色黯淡一些,艰难地扯了扯嗓子。
“不会。”
“我很干净,真的。”
沈清沅扯唇轻笑一声,有跟没有都无所谓了。
不管他是不是干净的,她都逃不掉。
天空又开始飘雪,纷纷扬扬地飘在空中,祝怀砚带她驶回繁华的城市,街景依旧热闹,人山人海。
回到她的家,祝怀砚示意她开门。
沈清沅抬了抬手,有些不情愿。
“不会开,就换扇门。”他倒是平静如常,完美地给出解决办法。
沈清沅跟犯人似的,只能硬着头皮开门,在收起钥匙的前一秒,被他夺过,把钥匙扔给身后跟着的助理。
“配一把新的,明天拿过来。”
助理得到指令,匆忙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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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沅所预想的情况都没发生,祝怀砚平和得相当不正常,为她做饭,陪她吃晚餐。
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仅仅是拥着她浅眠。
没有发疯,没有犯病。
直至第二天清早,闹钟都没响就被他强行拖起来,一本正经的从衣柜里找衣物,一件件在她身上比划,最后选定衣裳。
沈清沅揉了揉眼睛,终于清醒过来:“你要干什么?”
“今天领证。”他语气很淡,仿佛在说一件平淡得不能再平淡的事。
不管婚姻有没有作用,至少能让他心安。
他的话形同一枚炸弹,轰地在她脑里炸开。
沈清沅神色惊恐地往后缩了缩:“不,我不想。”
而他也并不惊讶她的反应,眼底的光更加幽冷。
“你可以不想,但不能不结。”
她目瞪口呆,僵硬地推开他的手:“你又要强迫我?”
祝怀砚握紧她的手腕,低声保证。
“最后一次,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