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
善逸在看到炭治郎的那一刻,心中的恐惧与无助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脸颊。炭治郎见状,轻轻拍了拍善逸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随后将目光转向了无惨,眼神中充满了决绝与愤怒。
炭治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每一幕都让他心如刀割。他看到了那些因无惨而遭受不幸的人们,看到了家园被毁、亲人离散的惨状。
最后,他的思绪停留在了那个冰天雪地的木屋中,那里曾经是他和家人的避风港,如今却只剩下猩红的血和铁锈般的味道。他想起了流着泪的弥豆子,那双竖瞳和尖齿清楚地告诉他,她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愤怒与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占据了炭治郎的大脑。他紧咬着牙,双手紧握成拳,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他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要为家人、为那些无辜的人们报仇雪恨。
义勇走到炭治郎的身旁,他能感受到炭治郎身上散发出的强烈杀意,这让他感到担忧。他拔出日轮刀,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是在和炭治郎说,又像是在提醒自己:“冷静…冷静下来”
“太缠人了,你们这些人纠缠不休,真是烦死了。一开口竟是父母之仇而与之仇兄弟之仇的,至少你们得以幸免就足够了吧”无惨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与轻蔑,他无法理解人类之间的情感纽带与仇恨的根源。
“家人被杀又怎么样?只要自己幸福感得到满足就行,一切照旧就好了。只要把我当作天灾就好,什么都不用去深究。
我不明白,为什么天灾无论夺走多少性命你们都能劝解和强迫他人接受,但换成被鬼杀害就要深究到底。”无惨的疑问中充满了讽刺与不屑,他仿佛是在嘲笑人类的虚伪与矛盾。
对方平淡而冷漠的言辞,让他们的心中都涌起了强烈的愤怒与悲痛。无惨的话语仿佛是一把无形的利刃,刺穿了他们内心深处的伤痕。他甩了甩手,脚下血液逐渐开始变色,开始变得粘稠。
炭治郎的神情变得冷漠,眼瞳中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语气变得平淡无比:“无惨,你是不配活在这个世上的生物”
似乎是不想再废话,无惨甩动着变成刺鞭的手臂,如同两把自由伸缩的利刃一般,快点让人应接不暇。
在无惨有所动作之时,善逸就一把抱起受伤的狯岳往远处躲闪,将其放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
炭治郎和义勇尽力躲避着,用尽所有招式,感受着刺鞭一次次擦着自己而过。炭治郎集中注意力,眼睛已经跟不上挥鞭的速度,只能凭感觉躲闪,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流下。
炭治郎利用无惨对方义勇的空隙,压下身体,以极快的速度接近对方身边。在无惨反应过来时,扭转躲过了对方甩来的刺鞭,手中的日轮刀带着金红色的火焰向无惨挥去。
成功了,避开了
然而,无惨的反应速度同样惊人。他冷漠的表情一闪而过,瞬间便躲过了炭治郎的攻击。炭治郎由于用力过猛,身体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更糟糕的是,他的一只眼睛被无惨的刺鞭划破,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染红了他的半边脸庞。
“炭治郎!!”
在刺鞭再次挥下时,善逸如同一道金黄色的闪电,以极快的速度闪过,用日轮刀精准地抵住了无惨的刺鞭。他咬紧牙关,全身肌肉紧绷,用尽全力抵抗着无惨的攻击。同时,他扯住炭治郎的羽织,迅速将他拉离危险区域。
“雷之呼吸·壹之型 霹雳一闪·神速 ”
“拖住他,别拉近距离,”义勇快速往后退,眼睛死死看着无惨大喊道。
无惨感到厌烦至极,他没有移动脚步,只是轻轻挥动手臂,刺鞭不断攻击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与不屑,仿佛在嘲笑他们的无力和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