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如同植物般的人,沉稳的没有任何情感起伏,即使是重病之时也仍旧如此。灶门家代代相传的神乐舞是在每年年初举行,从日落一直跳到天明。
在炭治郎印象中父亲即使病重依旧能顺利反复到将十二个舞型跳完,即使重复几百几千遍也不会累。
’无用的动作太多会加重身体的疲惫,正确的呼吸和正确的动作,以最小的动作使出最大的力量。在脑海逐渐透明之时,记住吸收东西之后,删掉不必要的部分,在瞬间完成闭合‘
炭治郎的父亲是个能在病重之时挥舞斧头砍掉九尺巨熊的人,当时他是为了给炭治郎亲自演示,而炭治郎也意识到了,他曾躲过那无可规避到一击。
关闭其他所有感官,只留下必须的,在身体行动的瞬间,就会看见通透的世界。
义勇挥舞着日轮刀,身上的伤口也在逐步增加,他与杏寿郎一起也仅仅是划伤对方。无论哪个角度,攻击无论如何精准,都会被对方瞬间躲过。义勇挥刀跃起躲过猗窝座的拳头,转动身体往对方腹部拦腰斩去,他的余光望旁一瞟,瞳孔剧烈收缩。
糟了
只见原本应该配合义勇的杏寿郎动了,但对方原本应该向上挥刀如同卡壳一般无法举起,血从杏寿郎的衣袖中流出。这时义勇才注意到,杏寿郎的右手在微微颤抖,白色的里衬袖口被染成了红色,不断渗出血来。
这一愣神,义勇的刀刃被从侧打断,随着他的落下,断开的刀刃也落到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猗窝座毫不犹豫挥拳,血从义勇腹部蔓延,义勇摔落在地面,随之的是猗窝座被整齐砍断的手。
“这是?!”
两人转头,看见的是气息完全不同的炭治郎,金色的火焰在他周身环绕,形成一道绚烂的火环。他挥舞着日轮刀,以惊人的速度在猗窝座周围旋转,每一击都带着炽热的火焰和凌厉的刀风。
猗窝座身形一晃,避开炭治郎的攻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味,那是火焰与空气摩擦产生的热量,以及猗窝座身上衣物被烧焦的味道。
“术式展开·终式·青银乱残光”
猗窝座身形暴起,以自身为中心,向四周瞬间发射出数百发飞弹。这些飞弹如同密集的雨点,速度快得惊人,带着尖锐的啸声划破夜空,直奔三人而来。
“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
义勇见状立刻施展招式,但即使是凪也无法完全规避,猛烈的攻击击打他的身体,勉强躲开致命伤也让他的身体感受到巨大的冲击,血从皮肤渗出,骨骼被打碎般无法行动。
杏寿郎因为距离原因勉强避开身体的器官,让大部份攻击落在他的背后,使他被冲击的摔倒在墙面,不断的呕出鲜血。
猗窝座停下动作,看着义勇气若游丝的模样露出了笑容,态度诚恳的邀请道:“真了不起,还能活着,你也变成鬼吧义勇,这样就不用担心死亡了”
义勇无法动弹,他看向杏寿郎,对方一动不动的似乎昏迷了过去。他没有说话,看着猗窝座身后站立着的炭治郎。
没发现?为什么?这是没有气息…
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滑落,他微动一下就忍不住咳嗽,血不断的流出。炭治郎抬起头,手里紧紧握着日轮刀,对着猗窝座大吼出声:“猗窝座,我要砍断你的脖子!”
为什么要喊他??
义勇皱起眉紧张的看着,在他模糊的视线中,猗窝座猛的转身挥拳,被炭治郎灵活的躲过。猗窝座惊讶的看着炭治郎,他无法感知到对方任何一点斗气,如同,面对一棵植物一般。
就在猗窝座咬着牙在准备再次挥出拳头之时,炭治郎的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金红色的火焰随着倒跃而起的刀刃划断了他的脖颈。
“火之神神乐·斜阳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