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那么想与我、对战,那我成全…你!”
“?”
缘一能看见岩胜因为情绪波动而搅在一起的肠胃和开始细微收缩的肺部,他能听出对方加重的呼吸声,感受到话语间透露出的咬牙切齿。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慌张,他知道自己又惹岩胜生气了,这种紧张的气氛让他急于化解眼前的僵局。
他下意识上前一步想说些什么时,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以缓和气氛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危险感从侧边袭来。缘一条件反射地迅速抬起手中的刀,刀柄精准地抵住了岩胜挥来的虚哭神去。
既然没断?
岩胜的目光落在缘一的刀柄上,只见刀柄在抵挡住攻击的瞬间,沿着豁口裂开。他眼神一凝,就注意到了刀刃上因缘一微微用力而蔓延开来的红色,那是赫刀。
死去的记忆突然攻击我
岩胜又想起因为赫刀而躺了多年的事,稍微分了一下神,而缘一抓住了这个机会,一把抓住了岩胜的手腕。
“兄长大人,我并无与您对战的想法。”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紧紧握着,力道大得让岩胜无法挣脱。两人四目相对,气氛逐渐紧张起来。
“知道了…松手!”
岩胜金色的眼眸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狠狠的瞪了眼对方,带上弦壹的印记眼睛清晰地倒映在那双炽红的眼瞳中。缘一微微抿了抿嘴,顺着岩胜甩开的力道松开了手。
“兄长大人,这眼睛没有从前的适合您。”缘一的话语平静而诚恳,让岩胜的动作一顿。
有病?
岩胜不满的将虚哭神去收回腰间,他不明白缘一的脑回路,问题没回,废话一堆。
他现在只能安慰自己,最起码不用自己想办法拖住对方。只要等无惨没空在意这边情况了就让鸣女开门,缘一肯定会追上。
“既然如此…那就陪我等、一会吧”
他不动声色的瞟了眼高挂着的弯月开口说道,他想,现在屑老板应该在和现任主公对峙。他记得原着里,对方精心搭配的模样被炸了个稀巴烂。
日哦,好想看。
—另一边—
耀哉躺在产屋敷的住宅当中,他的妻子天音跪坐在他的身旁,即使他卧病在床,仍旧仔细的听着动静。
月光透过半开的窗户,洒落在屋内,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耀哉艰难地转过头,面向着敞开的庭院方向,尽管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绷带缠满了他的全身,但他却依然敏锐地感知着周围的一切。
“……呀,来了吗……初次见面,鬼舞…辻无惨…”
耀哉气若游丝的说道,而在庭院之中,无惨静静地站立着,他的模样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惨白而俊秀。
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那笑容中既有对耀哉的嘲讽,也有对自己即将达成的目的的期待。夜晚的风轻轻吹动着他黑色的披风,整洁的西服随风轻轻摆动,为他增添了几分邪魅与不羁。
“…可真是丑陋的姿态啊,产屋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