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曾纠结许久,他与师父重新相处之后,也逐渐了解对方的,总归是他过于偏执。
他是个倔强的人,多年的流浪让他有自己的生活想法,即使大家都善良的对待着他,也架不住他往坏的方面想。从未有人真真正正发现矫正他的思维,除了岩胜。
对方一眼看出他的不堪,用极为平淡的语气和强硬的行为对待他,教给他,让他牢牢记住。
‘你总是、患得患失,或许在你眼里…只有自己是最、靠谱的。但你要学会、接受别人对…你的好,并且回赠他人’
‘你是个…有天赋也很、努力的人,不要因为…钻牛角尖、走到失去一切时候。‘
“你是?”行冥的脚步缓缓停下,他的身形魁梧,宛如一座不可动摇的山岳,他的心之眼能看见对方纠结的情绪。
狯岳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似乎承载着千斤重担,直到离行冥两米远的地方,他才停下了脚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即使清楚对方看不见,也仍旧弯下了腰,鞠躬道。
“不知道您还记得我吗?我叫狯岳,我一直不敢见您,但我最近想通了,我想向您道歉,您不需要原谅我,只是单纯的想当面道歉。
对不起,当时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无论原因如何,我都错了。”
他憋着一口气,在鞠躬时一口气将所有话说完。他就维持着这个动作,即使空气安静下来也不敢抬头。
行冥这时才发现,眼前的人就是当年那个孩子。行冥的眉头紧锁,那是一种复杂的情感交织,有愤怒,有漠然。两人之间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没办法原谅你。”行冥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悍气势,压得狯岳的喘不过气。汗珠不受控制地从他的脸颊滑落,滴落在干燥的地面上,瞬间将泥土打湿,留下一片片斑驳的痕迹。
然而,当黄昏的余晖渐渐蔓延开来,将大地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行冥的声音再次传入狯岳的耳畔,声音比之前柔和了许多:“但我能感觉到你的真心悔恨,心之眼是不会出错的,你就在鬼杀队继续努力吧。”
这句话,如同一束温暖的阳光,穿透了狯岳心中的阴霾。他猛地抬头,只见行冥的背影正逐渐融入那片绚烂的落日之中,长长的影子在地面上拉长。他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夜幕悄然降临,才恍然回过神来。
原来,承认错误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那份长久以来紧绷的心弦,在这一刻终于缓缓松弛,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与释然。
狯岳捂着心口,感受着那一跳一跳的心脏。
“那个…大哥?你和…”
突然的声音吓了狯岳一跳,他转头看见善逸探头探脑的看着,恼羞成怒起来。
“闭嘴”
“哦…”
善逸看着狯岳往山下走,忍不住跟了上去,他能发觉对方最近的态度好了不少。
—另一边—
在木屋内只剩下了炭治郎,玄弥和伊之助。
玄弥吃着,忍不住说道:“悲鸣屿先生是个很好的人,虽然说过我没有才能不会让我做继子,但是发现我在吃鬼又收了我做徒弟。还介绍蝴蝶小姐给我诊断身体。”
“啊——这样啊”
炭治郎抬头说道,玄弥点点头“蝴蝶小姐一脸嫌弃,每次碰到我都要说教。你看起来也很顽固我以为你会被她训,结果也没有说什么吧。”
炭治郎放下碗担忧的看向玄弥:“如果不是会呼吸法我可能也会变成那样,但你的身体不要紧吗?忍小姐肯定也担心玄弥的身体啊”
“是吗?”
“是啊!吃完我准备去义勇先生那边,玄弥来吗?”
炭治郎歪着脑袋问道,玄弥摇了摇头,“不不,我不去,我还没有把岩石推动一町呢”
“我还差一点就到咯!”伊之助吃着大声道,玄弥死鱼眼的看向他“因为我不会呼吸法。”
“哈哈哈哈你不会用呼吸法吗?杂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