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胜看不出个所以然,凝视着手中的试管,只记得珠世在原着中制造出来的药剂主要是两种:恢复成人类的药剂和对付无惨的秘药。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瓶液体应该不会是对付无惨的秘药,对方将那个送到他手中也没什么用。那么,这瓶液体很可能就是恢复成人类的药剂了。珠世是让他做出选择吗?
岩胜摇了摇头,将试管小心翼翼地收好。他现在是不可能喝下这瓶药剂的,万一无惨发现了什么,可能就直接放弃弥豆子苟起来。到时,先不说剧情崩了这个世界会怎么样,过多几百年都可以网购彼岸花了。
他思考了一下,如果是这个药剂真的是,那珠世现在应该是在鬼杀队了,他想起了原剧情里对方最后的选择,沉默了许久,转身回到了房屋当中。
——
义勇站在木桥上,轻风拂过,带着一丝凉意,却吹不散他心中的烦闷。炭治郎紧跟在他身后,已经连续四天,如同影子一般纠缠着他。
“我没有通过最终选别。”义勇终于开口,声音低哑而沉重。他没有回头,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一并吐出。
炭治郎闻言,不禁有些惊讶,他没想到义勇会突然提起这个话题。“诶?最终选别是指藤花山的那个吗?”他禁不住有些困惑地问道。
义勇点头,沉下了眼眸,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对,”他缓缓说道,“我和一位跟我同样家人为鬼所害的少年——锖兔,一起参加了选别,那一年,没有任何人死亡。
锖兔是个很有正义感,心地善良的少年,十三岁同龄又举目无亲的我们很快成为了好朋友。那年他将山中所有的鬼几乎都打倒了,所有人都通过了选别。
我被一开始袭击而来的鬼打伤,也是他救了我。他将我交给别人后就往喊救命的其他人那边去了。等我醒过来才得知我通过了选别,但是他永远停留到了那一步,他无法再继续提升,他的肌肉和器官甚至是肺部都受到损伤。
我不配做水柱。”
炭治郎看着义勇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明白义勇先生内心的愧疚和痛苦,也记得那位在峡雾山给予自己帮助,让自己度过愉快的时光。听说他是最年轻的培养者。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
炭治郎看着义勇的背影,他抬起腿,想要上前制止义勇,他知道对方一定一定一直都十分痛苦。
炭治郎想告诉他,自己愿意倾听他的心声,锖兔也一定不想对方如此。然而,炭治郎却发现自己无论如何都张不开口,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阻止着他,他只能默默地看着,直到对面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啪——”
那个身影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义勇都来不及反应。在义勇抬头的瞬间,他的脸就被狠狠地扇到了一边。他捂着脸,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来人正是锖兔,他气喘吁吁地举着手,肉色的头发随风飘动,嘴角的伤疤也无法遮掩他俊秀的脸庞,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什么叫不配当水柱,你在闹什么?”锖兔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和颤抖,显然他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我和你说的话你都忘了吗?还是真的很想和我绝交?”
义勇愣住了,他没想到锖兔会突然出现,更没想到对方会如此愤怒地指责自己。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却发现自己已经无言以对。
“锖兔先生!”
炭治郎跑上前来,他没想到对方会突然出现在这,有些惊讶也有些安心,解铃还须系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