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接住被缎带缠绕的有一郎,充血的红色眼睛狠狠的瞪着对方,血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着。
“为什么要夺走,为什么要践踏生命,有什么开心?有什么有趣?你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强烈的既视感让堕姬感到发寒,眼前恍惚出现了一个她从未见过的男人,红色的羽织,红色带着红色发尾的男人。
谁?不认识,是细胞,是无惨大人细胞的记忆。恐惧开始蔓延,她咬紧牙关,看着炭治郎大吼。
“吵死了,从前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现在是鬼,不会老,不会生病,不要花钱吃饭,也不会失去任何东西的强大美丽的鬼!”
炭治郎将时透有一郎放下,速度极快的冲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刀刃砍断的缎带带着强烈的痛楚。
时透有一郎站起身,晃了晃发晕的脑袋,举起刀加入战斗。两人配合的极为默契,堕姬躲过炭治郎的攻击后会被有一郎的刀刃砍伤。
好痛,可恶,应接不暇。
堕姬看着两人,眼神变得认真,就在瞬间,缎带变得极为柔软拉长,波浪般抵消着两人的攻击。
“梅,你要、记住,每个人的招式…是有规、律的,吃人增长的…只是你的、能力,身体的反应…和攻击的技巧、是你变强的…根本。”
梅记得那是她刚成为鬼不久,她与哥哥被童磨大人带到无限城,童磨大人只和他们一件事。
跟着黑死牟阁下学习,他会让你们变强的。
紫色的和服,黑色带着炽红发尾的长发,平淡如水的气质,让他们安静了下来。
她记得这位,当初和童磨大人一起挽救她和哥哥的鬼,即使对方当时是拟态,但出众的气质也让她向往。
我要成为像对方那样美丽强大的鬼。
“哥哥!黑死牟大人好强啊!根本打不过”
梅跪坐在那,大哭着喊道,让妓夫太郎为难的擦着她的眼泪。
“没事的,我们很厉害,很快就能攻击到黑死牟大人的”
当时黑死牟大人给他们定的目标是一击,不能吃人,靠着对血鬼术的掌控和对他攻击的分析达到这一目的。
梅抬头止住了泪水,看着妓夫太郎不厌其烦的给她整理着头发。
黑死牟大人是个强大英俊的鬼,跟着他学习我和哥哥都学到了不少东西。
怎么观察敌人的攻击方式,怎么以柔克刚缓解攻击,怎么利用自身的优势。
哥哥进步的很快,原本就强大的他很快就能理解黑死牟阁下的话,没过多久就成功击中了黑死牟阁下一击。
即使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口子,也证明了自己的成功。所以,我不会失败,我和哥哥是一体的。
看着突然变得难以琢磨的攻击,有一郎的心情立马沉重起来。炭治郎的动作极为快速,强大的气息让有一郎感到不适。
滑动的缎带如同带着粘液的鳗鱼,但他与炭治郎却能跟上其动作挥刀。随着被斩断零散的飘带,有一郎手上的刀也摇摇欲坠。
该死,不对劲,有一郎隔着衣服抓着虚哭神去,看向了仍旧挥动火焰的炭治郎。
脸上的血泪已经凝固,有一郎能看见对方暴起的血管,就好像被灼烧一般。
“等等,炭治郎,不行!”
有一郎看着挥刀越来越快的炭治郎,身体却传来麻痹的痛楚,他咬着牙一步步,缓慢的稳住。
就在这时,一道红色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前,继国缘一一把抓住炭治郎挥刀的手,止住了对方继续的行为。
“适可而止。人的身体是有极限的,过度会适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