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么？”

俞培珍摇头，“不知道”

“一点没看出来，还是什么？说说你的想法，我帮你分析”，万巍巍在他后面坐下，两人背对背。

俞培珍想了想，头靠在他头上，“你有没有觉得处哥中气十足？”

这个感觉，万巍巍有，他以为只有他感觉到了，没想到俞培珍也有这种感觉。

“继续”

“嗯，怎么说呢？怪怪的，总觉得那里怪怪的，要用话说出来，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想怎么说就怎么说，说出来，我才知道你要说什么，放心，我聪明，不管你说什么，我都能给你捋顺”

这是在自己夸他自己吧？

“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看他穿着中山服，没想到他个子那么高，和你差不多了，身材还好，说话中气十足，气息也不像是个迟暮的老人，但他花白的头发，胡子，还有脸上的皱纹，手上的皮肤，这些，都很真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还有么？”

“你和他聊茶，你有什么发现么？”

“比我懂的多，这个算么？”

俞培珍：“......”，好吧，算我没有问，“那我说的那些，你发现了么？”

万巍巍没有俞培珍心细，况且，他大男人一个，去注意另一个男人那些做什么，不过，他还是仔细回忆了下，发现俞培珍说的那些，确实如她所说。

“要不，再试探？”

“只能这样了”

“如果是他呢？你要怎么做？如果不是他，你又要怎么做？”

“不知道”

晚上，三人坐在桌子上喝酒聊天。

俞培珍话不多，就在观察，万巍巍和他谈。

俞培珍在想，人皮面具那玩意戴着舒服么？

“处爷，人皮面具戴着舒服么？”，想到这句话，脑子有点缺氧，就这么说了出来，说出来后，才反应过来，两个男人怪异的盯着自己，她怎么感觉瘆得慌？

万巍巍知道俞培珍这话的大概意思，可没想到俞培珍胆子这么大，敢说出来，气氛一下子变的诡异了。

处哥顿了顿，笑哈哈的，“没带过，不知道，要是感兴趣的话，我让人去准备一张”

“谢处爷”

万巍巍：“......”

处哥：“......”

万巍巍脚轻轻碰了碰她的，让她收敛一点。

俞培珍可能真的脑子有点抽，不知道怎么开始胡言乱语的，她明明就不是想那样说的。

处哥叫了小弟去准备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