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逐仇犬又是习惯了洞穴生活的生物,逐仇完全可以隐藏在破旧世界的地下。
我的侦测范围有限,到时候想在找到逐仇犬就没那么容易了。”疑月解释了起来。
“难怪这次二哥这么紧张。”墨芜说道。
“不,世一大哥这么紧张是因为我们决策出现了严重失误,他担心在羽族面前堕了面子。
毕竟这次羽族被我们千里迢迢地带了过来。如果冒险者公会这次没能彻底地解决逐仇犬,反而被逐仇犬压制得不敢再踏入遗迹的话,你觉得羽族会怎么想?”
“原来如此。”墨芜点了点头,对自家二哥的急迫有了些许了解。
“对了,墨芜。你应该预料到这次我们的失败了吧。”疑月问道。
他不相信身为这个世界最顶级的预言法师之一的墨芜预言不到自己和世一的失败,哪怕是在自己对她的预言会产生干扰的情况下。
墨芜也没有搪塞,点了点头说道:“没错,虽然我不懂战术,但我也不像三哥和五哥一样,对二哥的战术水平那样迷信。
所以在我感觉到这次战术有一些问题但我又不清楚问题出现在哪里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对这次的事件进行了预言。
果不其然,预言显示这次的行动会出现一次‘溃逃’。”
疑月没有继续询问,而是示意墨芜继续说下去。
“但团长你的身份特殊,会对我的预言产生极大的干扰。
要是你不在我还能将这次的事件的出现问题的原因和事件途中会出现的一些意外看得清清楚楚的。可惜你在这里一站,我什么都看不清了。”墨芜幽怨地说道。
“呵呵,这也不能怪我呀。对命运的干扰能力也不是我能控制的。”疑月有些尴尬地说道。
身为外来者和观察者,周围人的命运会因为他的存在产生极大的扭曲。
而且他和墨九月还不一样,墨九月会渐渐地被世界同化,但他不会。
只要他还在这个世界一天,所有的预言法师都看不清他和周围人的未来。
“我只能看见这一次的‘溃逃’,但这次的失利具体原因出在哪里我看不清。但既然团长你在这里,那么这些人也不会出现太大的伤亡。
也算是给二哥一点教训吧,所以我就没提前知会你们。更何况如此扑朔迷离的预言,我也不敢过多地参与。”墨芜向着疑月解释了起来。
“那我们这次的计划成功率几何?”疑月继续追问道。
语言能力在观察者里是一个很特殊的学科,简单来说就是——疑月他不会,得请教别人。
墨芜伸出食指摇了摇:“神曰:不可说。”
墨芜的小动作给疑月整笑了,笑着说:“哪个神?我还是媋姐姐?”
“不知道,反正大哥以前糊弄我的时候是这么说的。”墨芜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