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德脸上立马浮现出不屑：“瞧你出息，跟着师傅直播学武，4000块钱根本不算什么钱！”

姜淮眼神一亮，心头不由得感叹自己真是来对了地方。

“明天早点来，先练桩功，再教你一些基础技法。”

······

在姜淮的世界里，时间向来是不值钱的。

切墩一个小时能赚16块钱，店里一天100块钱。

所以，他觉得时间很慢。

姜淮曾经搜索过，如果让时间过得快一些。

答：找到一件自己喜欢做得事情。

姜淮想，他找到了。

凌晨四点。

星川的街头，洒水车在水栓面前接水，清洁工提着扫把已经出门，菜场的摊贩已经进了货回来，准备新一天的工作了。

姜淮走在街头，好奇的举着药瓶看了又看：“这瓶药到底值多少钱呢？”

滴！

打开购物软件，扫了一下。

页面弹出形形色色的橱窗，却怎么都找不到手里这一款。

“不至于给我点假冒伪劣产品吧？”姜淮喃喃一声。

思来想去，也没可能，自己一穷二白，对方对他也没什么可图的。

就是，今天的事情，想来想去有些怪异荒唐。

李清德让自己扮绝世天才？转头又拿了贵重的药膏给自己，莫非自己的天赋真的很不错？

姜淮脑中在剖析李清德的行为，又联想到李清德本人确实挺抽象，也只能作罢。

荒唐就荒唐吧，只要有用就行。

至少，自己是踏实的。

怎么形容，就像是大清早起床拉了一泡完美的屎一样，从头到脚都是愉悦的。

想到这里，姜淮自己笑了起来。

他书读的不多，想法总归是粗糙些。

走着走着，到家了。

蜂巢公寓！

四个破旧的大字立在屋顶，破旧的五层平方，多年未见修葺。。

横亘在诸多高楼中间，像城市中的一贴撕不掉的狗屁膏药。

狭隘逼仄的长廊，数不清的房间，圈着一条条漂泊在星川的灵魂。

挂满了才洗干净还在滴水的衣服，夏天的闷热激发了廉价洗衣液的香味，混着莫名其妙一股潮气，说不上来什么味道。

房中有不少灯光亮起，人影忙碌着映出窗棂，传出汩汩泡面的香味，也不知道是这时候才回家，还是起床奔赴新一天的工作。

叮铃铛~~

姜淮不慎打翻了长廊外的不锈钢撑衣杆。

一旁的屋子的门打开了，走出来一个穿着宝蓝色睡裙的女人，睡眼惺忪。

“回来了？”

是邻居阿珍。

“回来了。”姜淮点头笑了笑。

这女人原本和他一直不对付，上次有人骚扰她，姜淮见义勇为救了她之后，对姜淮的态度就好多了。

“你等会儿~~吃了早饭再睡吧。”

阿珍转身回屋，端了一碗热面出来，递给姜淮。

“谢谢！”

姜淮接过面，道了声谢。

阿珍的门关上。

姜淮走到自己门前，拿出钥匙，开门进去。

天快亮了，风中已经有了朝阳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