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朱由校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到了他的木匠坊。大明朝没有健身器材,那就做木匠活健身好了。
魏忠贤开心的眼睛都笑的看不见了,这可真是他的皇爷爷啊,正经的木匠人。这身子刚好就要去木匠坊。
“陛下啊,您这才好,怎么就要去啊,要不,在歇息会儿?”魏忠贤很是言不由衷的说着话,还伸着手去搀扶朱由校。
“朕好些日子没有去木匠坊了,说不得里面楼落了不少灰尘。”
“陛下,怎么会有灰尘呢,老奴可是天天都让人去打扫,里面啊,干净着呢。”
“嗯,今儿是信王第一天监国,他那边怎么样了?”朱由校看似漫不经心地问。
魏忠贤赶忙上前一步,回答道:“陛下放心,内阁那边不会有什么大事的。”
朱由校挑了挑眉,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地说:“哦?没有大事?就没有小事了?难道你没有派人在内阁探听什么?别糊弄朕。”
魏忠贤急忙低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解释道:“陛下,老奴是绝对不会派人去打探的,可就有些个不长眼的小太监悄悄的去了,还回来给老奴瞎说,老奴都不信。”
朱由校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的看着魏忠贤,说:“哦,那你说来听听,看朕能信不?”
魏忠贤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边,然后凑近一些,低声说:“老奴听说,内阁那边吵翻了。”
朱由校忍不住笑了起来,问道:“呵呵,你这奴才,说,那边都吵闹什么了?”
“陛下,信王可是一心为了朝廷啊,他又想着尽快平定辽东,又想着广开言路,还想着,嗨,多了去了,可内阁那几个不长眼的东西,居然说没有银子,这没有银子,就什么都干不了。”
“那,信王是怎么训斥那几个大学士的?”
“信王道士给了几位大学士体面,就把户部尚书毕自严给叫来了,可毕自严居然一样说没有银子,还问信王要,陛下,你说说,这都什么事儿啊。”魏忠贤嘴上说的很关心朱由检似得,可他心里乐开了花。
“毕自严……”崇祯皇帝喃喃自语道:“朕记得他好像与东林党人交好,他怎么为难信王了?”
“皇上,这毕自严虽然与东林党的人交好,但实际上他又不完全算是东林党的人。而且他为官也算廉洁。”
“哦?”朱由校饶有兴致地看着魏忠贤,“哈哈哈,难得你会给毕自严说好话,朕似乎记得你可是对毕自严向来不满的啊。”
“回皇上,那都是过去的事了,都是为了朝廷,老奴不会记恨他。”
这说这话就到了存放木匠活儿的偏殿,朱由校拿过来钢锯就上手要去锯木头,魏忠贤赶忙上前去帮衬着。
“刺啦,刺啦,刺啦”这锯木头的声音还真好听。
一段木头锯了一半,殿外就有小太监来报,信王来了。
朱由校放下了手中的钢锯,找了个椅子坐下,心里估摸着:朕的好弟弟应该是来找朕哭诉的吧。
朱由检一进大殿便躬身行礼道:“拜见皇兄!”
:“哦,你怎么过来了,你不是应该在内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