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悲痛惨怛的怜人模样又有谁不会痛心,特别是这位真情少女的父母呢?
母亲也在床上哭成泪人,两人相看泪眼,嚎啕大哭。
林夫成和吉利亚夫被这一幕彻底整得没脾气了,但他们不能冒着黄曼英再被感染的风险。
吉利亚夫和林夫成把黄曼英架起来离开了母亲。
“令堂的事情我们先不追究了,而你要实话实说,你现在身上有没有伤口?”吉利亚夫用着那大人特有的严肃语气命令着。
“没有,绝对没有,靠近我的丧尸都被我枪杀了。”黄曼英擦着眼角豆粒大的眼泪,沙哑着嘴说着。
吉利亚夫还想说什么,但又是一阵头疼袭来,烦的他席地而坐,他这一阵势把林夫成和黄曼英都吓到了,两人连忙上前询问吉利亚夫。
吉利亚夫摆摆手示意没什么。
“最近经常头疼,但应该不是丧病。。。丧病应该还从来没有头疼的病症吧。”
“难说。”
林夫成不切事宜的冒出这么一句。
“对了,曼英小姐,你说你们骑着鹿来的,鹿呢?如果它还在,我可以送去城市卖了给你母亲换点药。”林夫成意识到了这句话的不得体,立刻换了一个自认为有得聊的话题。
“在屋子旁的马厩里。”
“你去马厩看看鹿们吧,我去给壁炉生火,冻死了。而你,黄曼英,晚上不要和母亲靠的太近睡觉,去见她的时候要戴面罩。”
吉利亚夫开始吩咐起了分工。
黑暗中苍茫一片的皑皑大底上,一抹红色格外显眼,然后冒出了一缕缕灰黑色硝烟。
壁炉的灰坑里熊熊燃烧着杂草,火焰的舞蹈里能依稀看见吉利亚夫的眼睛正凝视着,火焰被映衬在他的瞳孔里。
「真是燃起来了」吉利亚夫心想着,正在下定着某种决心。
第二日,吉利亚夫再次给林夫成和黄曼英分析着今天的工作。
大棚里还有其他的鹿,这是一笔不菲的财产,吉利亚夫要把这些鹿在其他猎人发现前赶到这里。而林夫成先不要去城里,陪着黄曼英照看她的母亲,并应对一些情况。
黄曼英的猎枪和吉利亚夫的霰弹枪都耗尽了子弹,只有吉利亚夫给林夫成的那把猎枪还能用了。
吉利亚夫握着枪柄走到了屋子外一旁简易马厩里照看两头鹿的林夫成。
把枪放进他的手中,并拿走了还在林夫成身上的指虎匕首。
“我再确定一下,现在的丧病无法根治,对不对。”
林夫成点了点头,好像能猜到吉利亚夫的含义一样眼神愈发呆滞,凝视着他。
“如果黄曼英的母亲真的丧爆了,你起码确保在我回来前,你们俩不会成为丧尸。”
这一刻,林夫成成为了行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