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和葛家老大打的难舍难分,两人你来我往,拼招已快三十回合,还未决出胜负。
东街包子铺前,挤满了围观之人,一些好事百姓为寻找最佳观战点甚至爬上了树梢。
县衙内,陈知县正翻阅公文,师爷突然闯入,喊道:“老爷不好了!”
“出什么事了?”陈知县合上公文开口询问。
师爷手指东方道:“东街包子铺着火了!”
“着火了那就救火啊!”
“是邹管家放的!”
“管他什么邹管家,放火就抓回来!这种事还禀报什么?”
“是卢员外家的邹管家!”
“什么?”
“现在李赋已经和他们打起来了,老爷!”
“什么???”陈知县闻言“噌”站了起来,眼露慌乱脸上阴晴不定。
“打到什么地步了?”
“还不知道,老爷,怎么办?卢员外我们得罪不起啊!”
“快,备轿,去东街包子铺!”
……
“葛老大,你还在等什么?快点废了他!”邹管家眼看两人战斗多时谁也没能占据上风,心中不免焦躁不安,因为现在围观之人越来越多,虽然卢员外不怕官府,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和官府公然作对还是极为不妥的。
邹管家本意是教训教训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捕快,报一报那日折断手腕之仇,于是带着同样信誓旦旦要找回面子的葛家兄弟气势汹汹出发了。
可现在看来,葛家兄弟真是酒囊饭袋,这么长时间拿不下一个刚踏入武者十六岁的毛头小子,还自吹当日捕快选拔是被暗算才落败的。
葛家老大也急了,他没想到这毛头小子居然这么难对付,四十几个回合下来在自己猛烈攻势下仍不见颓势。
再加上周围百姓越聚越多,指指点点的声音落入他耳中,葛家老大心态发生细微变化,手中的刀不知不觉变得急切起来。
李赋察觉出葛老大变化,开口嘲讽道:“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能去卢员外府看家护院,真是可笑!”
听到李赋的话,葛家老大气得脸憋得通红,他猛举手中刀狠狠劈向李赋。
李赋暂避锋芒,人在愤怒的时候是没有理性的,此刻葛老大就像是一头只知道进攻的野兽,攻击虽猛,但却毫无章法,只有本能。
就这样,两人又过了十几招,李赋一直躲闪不与他正面对抗,葛老大本就心态发生了变化,再加上李赋狡猾的躲避,让葛老大有气无处撒,终于,机会来了,在葛老大抽刀间隙瞬间,李赋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反手撩刀,刀刃划过葛老大右手手腕。
瞬间,鲜血流出,刀滑落在地,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
“这怎么可能?葛老大输了?”
看到葛老大刀掉在地上后,邹管家目瞪口呆。
刀落在地上所发出的声响狠狠击中葛老大心脏。
李赋没有给他喘息机会,将佩刀放置左手,右手握拳一击长击拳狠狠打中葛老大胸口。
葛老大应声跌倒。
“废物!”邹管家看到葛老大被李赋击败,面目扭曲,眼中流露的只有嫌弃。
钟峥磊那边还在激烈战斗,看到葛老大战败,两人不约而同收手。
打败葛老大,李赋只觉胸中憋着的一口气吐了出来,畅快淋漓。
看到李赋赢了,周边百姓仿佛炸开了锅,一个一个大喊大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打败的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