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开玩笑吗?”
面对芙蕾突然提出的参军请求,巴基露露有点蒙圈。
“才不是!”芙蕾大声反驳道,接着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一字一顿地说道,“家父此次遇袭,虽然最后得救,但还是让我心有余悸。”
“那一瞬间,不想再待在战场之上,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想法充斥了我的脑海,但直到姬菈去救父亲时,我才明白这样的想法难道不是在逃避吗?”
“把战争交予他人之手,我自己就能够安心享受和平了吗?答案是否定的,世界依旧处在战火之中!战争从不会因为我躲在哪里就会忽视我的存在,它只会平等的给每一个人带去死亡!只是我一直待在中立国而从未发觉罢了。”
“如果真正的和平、真正的安心只能够依靠战斗来获取,那么,请允许我参加联合军!”
“我只希望,能够在战争中尽我的一份力,能够在将来,用我的手拥抱那份和平!”
“即使……即使我的力量微弱到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我也还是想要这么做!”
说到这里,芙蕾居然激动到哭了起来。
只是这之中到底有几分真诚,又有几分野心呢?
如果范永仲在场,他高低要给芙蕾发个小金人的。
也正是芙蕾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表态,让托尔、米莉亚利亚、赛伊、卡兹等人都放弃了下船回家。
几人纷纷撕掉了那份退伍许可,只有卡兹留了个心眼,将它悄悄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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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号上。
阿德里安摆了个碇司令的姿势,毫无感情的眼神看着面前的几人。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人沉默不语。
“我只想听听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当时那么硬气,现在怎么一个个的连说个事情经过都不敢?是要我觉得你们自己心里有愧,所以默认有错了吗。”
队长室内,鸦雀无声。
“好吧,事情经过我听克鲁泽队的说了,他们说,迅雷当时能量不多,且仅有他一人面对强袭。他什么水平我清楚,所以面对强袭和之后跑出来的那台ZETA高达,他请求你们支援他。可是你们怎么做的?”
阿德里安放下手臂,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缓缓说道。
“为什么友军的求援你们会置之不理,反而跑上去把ZETA抢了就跑,丢下友军一个人面对强袭和‘长腿’?”
他又看向利亚姆。说道。
“利亚姆,你可以告诉我什么叫‘只听阿德勒队长的命令,你算老几?’吗?”
“韦斯特,你可以告诉我红衣和红衣之间有什么区别吗?为什么他们就是镀金出来的,我这个几乎是看着他们长大的人就和他们不一样了呢?”
“……因为您跟那几个家伙就是不一样,队长。”巴尔克斯·韦斯特嘟囔道,“他们也就只会和海盗那种不入流的货色比比了,您才是带领我们从世界树一路打到地球然后又打回来的人。”
“克鲁泽队长也是。”
“我跟他们又有什么不同呢?韦斯特,”阿德里安缓缓说道,“他们几个几乎是我看着长大的,我也和他们是一样的出身,现在同在这片战场上,我们之间又有什么不同?”
“您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