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遥远的小红点,就是NB77。他们所在的考察队,昨天好不容易到了6500米的前进营地,可惜天公不作美,又不得不全部撤回5200米的大本营。
今天队伍又再次到了6500米的前进营地,等待进军的时机。
在大本营,两位教授被请到会议室,基地领导向他们庄重的介绍一位威严的军人,结果是他们老熟人—蒋将军。
蒋将军谦卑的向两位教授表示问候和感谢,然后说:“这次来领导对我们的行动非常的重视,同时也带来一个不好的消息。”
见将军神色凝重,何教授有点紧张,担心自己担心的事情是真的。
将军说:“我们得到最新的消息,米国人这次来印国访问只是表象,他们带来一支特种部队,大概二十人,这批人是老手,又有顶尖的攀岩技术。这支部队现在正从霓波耳的南坡往山顶上走。”
说完再投影式展示了一系列的照片,只见一队人马有三四十人,穿着几乎和我们的衣服一样的登山服,正在风雪中蜿蜒前行。
将军说:“据我们所知,这支队伍有十八名米军特种兵,十名印国特种兵和六名霓波耳的保障小组组成。”
一军人递给将军一份文件,将军看了看说:“由于珠峰由中尼两国共同拥有,所以两边的攀登行动都要互相报备,几天前我们向霓方要报备情况,刚才他们回复我们了,说这次是由眯印霓三国民间组织的为乌国反战筹款的攀登行动,行动名是'向上天要自由'。”
何教授颤抖的说:“我们的队员有危险?”
文教授拍着老何的肩膀,不知说啥,好在都是老搭档,何教授明白他的好意。
将军说:“是的,所以领导安排我来接管这边的行动,也就是说,我们的科考行动,在我们的层面已经变成了军事行动。”
“鉴于何教授您是”,将军看着何教授不安的脸,说“您是行动的顾问,您的女儿和女婿还在队伍里,所以我们要征求你的意见。”
何教授激动的说:“什么意见!”
将军说:“现在我们的队伍还在6500米的前进营地,我可以把你的孩子们都叫回来,剩下的工作交给我们军人来完成。”
何教授大手一挥,坚定的说:“不行!”
将军盯着教授说:“所以我们要找您商量。如果是我们的军人就能完成,就让我们的军人上,如果必须要你们的人才能完成,我们会全力保护他们。”
何教授哽咽的说:“说实话,我就这么一个女儿,陈争也是我教了10年的最好的学生,小然是我同事的宝贝疙瘩,田甜是老文的得意门生,我们真心的不希望他们有事。”
文教授点点头。
何教授说:“但是,上次在首都,NB77的话,将军您也听见了,陈争是必须要去的,没有NB77是找不着信物的。两个丫头可以按她们的心愿,驻扎在一号或者二号营地,小然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就让他陪着陈争登顶,毕竟他以前登过。孩子们大都娇生惯养,没有经历过什么事,现在好不容易有次成长的机会,我相信无论结果如何,他们不后悔,我们做师长的也不后悔。”
将军本来想说啥,何教授摆摆手说:“军人也是父母的孩子,都是我们的宝贝疙瘩,谁上都是上。”
将军郑重的给大家行了一个军礼,然后说:“上面从西部战区抽调了二十名耐严寒,善攀爬的优秀军人,会先于我们的登山队到达8023基地附近布放。加上先期到达的八名战士和考察队中的四名,我们也有三十多名优秀的特种兵,我们以逸待劳,胜算更大。”
何教授问:“是不是说中鹅还有南酥单谈好了?”
将军看看大伙,思考了一下说:“有些事,本来不是我们军人过问的,我们也只是听说,说米国已经通过花国的特战部队,从南酥单拿到了圣物,所以南酥单特使已经赶回去了。”
大家一听,惊讶无比,虽然对南酥单和米国的实力差心里有数,但是没有想到他们能这么轻松的达成所愿。
将军说:“这个事情还的从三天前说起,花国通过非洲的军事基地,以莫须有的事情,说有个逃兵进入了那座教堂,双方争执不下,发生了冲突,最后花国人占领了教堂,由于没有找到所谓的士兵,最后就撤了。”
大家很好奇:“那撤了就撤了,圣物怎么丢的?”
他们走后,教堂的主教发现存放圣物的大箱子被开启过,圣物似乎还在,但是主教清楚,这个东西已经掉包,但是为了稳住教众,只得说圣物安然无恙。“
何教授:“花国怎么又帮米国了?”
“米国承诺的重建资金一直没有到账,作为条件,就是让花国帮忙把东西搞出来!”
文教授说:“我们天天看新闻,好像没有看见报道。”
将军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应该是用一个复制品替换了酥单的正品,所以国际上才没有消息,只说有个小摩擦。”
将军又说:“他们用移花接木的手段,成功的偷天换日。结果是当事各方都守口如瓶。南酥单政府不能承认东西被盗,不然国家内部更加动荡。快速反应部队不会说,说了就会被认为是卖国贼。米国不会说,免得国际社会说他以大欺小。”
所以现在,南酥单内战在按部就班的打,信徒依然在教堂对着圣物祈祷。
现在米国已经猜到了中方登珠峰的意图,他们调动所有敌视中鹅的媒体恶毒的攻击中鹅。要求交出人类共同的遗产,让自由民主的国家带领全人类走向更好的生活。
此时有人来报,说考察队两次冲击7790米二号营地都失败了,只得再次退回到6500米的前进营地,而且有两名队员受伤。
一听有人受伤,教授内心一震,恨不得亲自到山上去看看怎么回事。
他刚想问基地工作人员,但又忍住了,他很清楚,不管是不是小鸥,伤员都会被送回大本营并安排回LS治疗。如果自己问,不是小鸥,难道自己就该说“谢天谢地”吗?
基地领导看出何教授的担忧,忙说:“两个小伙是负责冰芯钻取的,为了抢救装备,被大风刮得摔了一跤。一个伤了胳膊,一个伤了腿。”
看着眼圈湿润的老何,老文岔开话题说:“走,回宿舍看新闻去。”
山上营地里,疲惫的队员,包括科学家们,脸上还挂着一丝丝的沮丧。登山队孙队长,一个坚毅的北方汉子,在大帐篷里安排了丰盛的晚餐,有酒有肉,还拿出小音箱,放着慷慨激昂的歌曲。
伤员被大本营派来的医疗队接回了大本营,同时带来了两个新队员补充进来。
外面虽然寒风萧萧,但是天上依然繁星点点,又大又亮,陈争等重来没有见过这么近的星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