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想着买回来一些孝敬爹爹,谁知,那茶楼说这是他们的特色,只能在茶楼里喝,不让带走。让儿子颇为遗憾。”
刘铭达也轻抚着胡须说道:“这八宝擂茶我知道,我去庆州时,也曾喝过几次,确实不错,不过他的味道却不及......。”
邱振都懵了,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要说那晚的事情吗?
怎么又扯茶叶上去了?
邱振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儿里不上不下的,很是难受。
此时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路已经被刘家父子牵着走了。
这也正是刘铭达与刘安寅想要的效果。
这时,管家也端着托盘上来给三人重新换了茶。
刘安寅端起茶盏轻啜了一口,正要开口,却听邱振的声音响起:“刘大公子,接下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安寅恍然一拍脑袋:“邱叔,您瞧我,真真是对不住,小侄别的爱好没有,独独爱品个茶,一说起这个,把正事都给忘了,实在对不住。”
说完又急忙站起身,对着邱振拱了拱手继续道:
“那晚睡到半夜,船工来报说,船底好似有人凿船,我当时便吓了一跳,立刻让护卫下水去查,结果什么都没有。”
终于说回到正题了,邱振暗自松了口气,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的听刘安寅怎么说。
“正在我纳闷之时,突然听到那艘官船上有人大喊,‘敌袭,敌袭,有人凿船’,我这才知道,原来不光是我们的船,就连那艘官船也被人凿了。
接下来,官船上的水军便发动了攻击,灭了几艘离我们不远的快船,那快船之上的人几乎死伤殆尽,连船都被烧了。
后来,官船上又放下小舟,在江面之上将那些在水中还未死,只是受伤的水匪全部灭杀。”
说到这里,刘安寅脸上露出后怕之色。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见到死这么多人,吓都要吓死了,因此接下来的这几日,我们的船几乎是与官船寸步不离,这才平安到达了,宁州码头。”
说到这些他脸上的表情确实没有做假,他是真的有被那晚的情景吓到。
听他讲完,邱振皱着眉又问了一句:
“你是说那晚不但你们的船被人凿了,那官船也被人凿了?”
“可不是吗!”
刘安寅放下茶盏:“若是只有我们的船被凿,官船上那些水军大爷们怎么可能会出手?”
这一点邱振也认同,相信他在这一点上没有说谎。
水军的那些大爷们,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请的动的,若是在他们面前闹出了大动静,他们可能会管,但偷偷凿船这种事,他们根本不管。
他听牛老大说过,他们所想的计策便是,要在那天晚上把刘家商船凿几个洞出来,让他们的船走不了那么快,自然就跟不上官船的速度,等他们落了单,他们再想办法登船。
没想到,还没凿两下,他们的人便被水军给灭了,之前他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他们就偷偷凿了刘家商船几下,就引的官船上的水军发这么大的火,差点让他们的人全军覆没。
原来问题出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