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心里面的人太多了,我排第几位?”
“哥哥怎么不说话?哥哥不说话我好难受!”
江景行面对着楚言温怒的眼神叹了一口气。
“哥哥以为叹了口气就当说话了?”楚言使劲攥拳,空气中散发着微微的香气。
“楚言,你的手流血了。”
“哥哥心疼了?”
“自作自受。”
楚言见江景行没有一丝一毫的不适:“为什么我的催神香独独对哥哥没用?”
江景行不语,将自己腰间的香囊解下,拿出草药,抓住楚言的手敷上草药,楚言的手心凉凉的,楚言道:“哥哥的香囊真好看。”青色的香囊散发着淡淡的草药味,与当日送给楚言的香囊别无二致。
江景行听了,莞尔一笑:“情人眼里出西施。”
楚言用力捏住江景行下颔,迫使江景行看着他的眼睛,他笑着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他玩味的说:“哥哥说的对,我觉得你真好看。”
江景行睁大了眼睛,这左一句哥哥右一句哥哥,叫的他真是销魂。
“哥哥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花容月貌,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江景行气愤,抬手向楚言打去,楚言轻咳一声然后邪魅一笑,江景行出其不意,用银针封住了楚言的穴。楚言一手支着墙,身体往前一倾,另一只手做出捏住江景行下颔的动作。
“哥哥,背后偷袭,有违君子。”
江景行道:“你这个动作很妖娆。”然后随地坐在楚言旁边,楚言温柔的说:“哥哥,把穴解了吧。”
江景行还在气头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说的是我?”
楚言道:“不是说哥哥,哥哥风度翩翩,温文尔雅,气宇不凡。”
江景行将银针拔出来,楚言顺势倒在江景行身上,咬住江景行的耳朵说:“哥哥,你太容易相信别人了。”
“你不是别人。”
楚言心里像躺在云端,沐浴着暖阳一般,“呵,那我在哥哥眼里是什么?”
江景行思考很久,楚言脸阴沉下来,他朝着江景行的耳朵狠狠一咬。
江景行很是惊异,眉头一皱,他推开楚言,楚言纹丝不动,然后楚言顺手将江景行拥入怀里。
楚言的怀里很温暖,就这样,江景行伴着月光倚在楚言怀里睡着了。
“你对我而言如鱼离不开水,哥哥,我对你而言算什么?”回答他的是寂静的夜空和阵阵虫鸣声,哥哥已经睡着了。
次日,江景行醒来了,睁开眼旁边是一个人,楚言微弱的气息吐露江景行脸上,江景行鼓足劲朝楚言腰部奋力一踹,楚言滚到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江景行心满意足起身,顿觉畅快,楚言身子一动,不可耐烦的站起来了,揉了揉头,脸上略有愠色:“哥哥这么早就醒了?醒来之后就我踹我?”
江景行笑着温柔地说:“醒了,我去给你做饭。”
过了会儿,江景行给了楚言盛了一碗粥,楚言抿了一口,眉头紧皱,然后放下碗:“好苦”,江景行温和的笑道:“黄连粥。”“你不喝,我喝。”然后去拿碗。
楚言快速端起碗,一饮而尽,“哥哥的粥真好喝。”
“有机会,我天天做给你喝。”
“好啊,哥哥,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