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起身,目光中满是崇拜与敬仰,仿佛皇上是他心中永远的神祇。
皇上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哈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得意与自豪,“霍儿也是长大了,长成了温文尔雅的公子,再过一年,你也该成亲了,心里可有心仪的女子?尽管跟朕说,父皇定会随了你的意,为你赐婚。”
宁王微微低头,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与算计,嘴上却恭敬地答道:“儿臣还没想好,还请父皇宽限些时日。”
皇上轻轻拍了拍宁王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与期许,“苏丞相的二女儿如何?今日在国公府她英勇救下月息,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子,朕也听闻她生得倾国倾城,才情出众。”
宁王心中一动,回想起今日在国公府与苏云熙的短暂交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这苏二姑娘确实是个奇女子,她的招数儿臣也从未见过,儿臣正想找个机会,向她请教一二。”
皇上听后,爽朗大笑,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甚好甚好,朕已派人传话,一会儿你们便可相见。霍儿,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啊。”
宁王心中微惊,随即恢复常态,面上依旧挂着谦逊的笑容,“是,父皇,那儿臣先告退了。”他行礼告退,每一步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仿佛真的只是去赴一场普通的约会。
皇上目送他离去,待宁王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晴不定,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康余白,刚才在外面,宁王在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
康余白心中一凛,连忙如实禀报,连宁王与国公爷的每一句对话都复述得丝毫不差。
皇上听完,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冽的光芒,仿佛能冻结一切,“宁王最近野心勃勃,你派人暗中盯着他,有任何风吹草动,立刻向朕汇报。”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绝。
“是。”康余白应声退下。而大殿内,皇上独自坐在龙椅上,目光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荣王府。
琅川缓缓睁开眼,目光触及身旁的荣王,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连忙挣扎着坐起身,一脸责备中带着几分歉意地说道:“臣刚才真是失态了,竟在王爷面前如此唐突,还望王爷莫要见怪。只是听王爷描述那女子的招数,竟与我昔日的一位故人极为相似,一时激动,竟不慎晕了过去。”
荣王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琅川啊琅川,你我之间何须如此客气?不过,那苏云熙究竟与你的故人有无关联,一探便知。我早已派人暗中监视着她,相信不久便能有所收获。”
“多谢王爷体谅,也多谢王爷的周到安排。”琅川感激地点了点头,神色间恢复了往日的冷静与沉稳。
荣王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他缓缓说道:“苏云熙被封为平云县主,国公爷也因此进宫面圣,这一切都与今日的赏花宴息息相关。而国公爷那老狐狸,竟已推测出玉佩的丢失与本王有关。哼,看来我们今晚就得走一趟苏府了,必须尽快查清此事,以免夜长梦多。”
“是,王爷,时间紧迫,我们得抓紧时间了。”琅川附和道。
就在这时,一名探子禀报道:“王爷,公子宁王派人暗中监视我们,但已被我们悄无声息地解决了。”
荣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哼,宁王啊宁王,看来你终于按捺不住了。说说看,他那边还有什么举动?”
另一名探子紧随其后,汇报道:“禀王爷,宁王不仅进宫面圣,还与国公爷就今日赏花宴之事进行了深入的交谈。他显然也在怀疑王爷您。更有趣的是,皇上在与宁王会面时,竟提及了一年后要为宁王指婚,还特意询问了苏府二小姐的情况。”
荣王闻言,微微眯起眼睛,目光深邃地看向琅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皇上已经察觉到宁王心中的那份勃勃野心了。苏府二小姐,一个庶出的小姐,倒也与宁王般配。”
琅川闻言,一脸幸灾乐祸道:“王与林大小姐之间情深意重,他们早已私定终身,若苏二小姐真的捷足先登,那林大小姐……只怕会伤心欲绝。”
荣王轻轻拍了拍琅川的肩膀,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智慧:“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说完,荣王轻轻挥了挥手,两名探子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