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叔有点懵:“什么意思?”
邻居小声说:“你妈当时说,她送肉来了,见你家拉着窗帘,以为你媳妇和儿子没起来,就把肉挂到你家门上了!走的时候听见你家屋里有动静,以为是你回来了!仔细一听才发现不是你,她趴窗缝看,她说就看见两个大白屁股,她一生气就把你家窗户砸了!”
堂叔情绪激动:“你别胡说!”
邻居:“不信你问东院的,他都看见那光棍一大早晨去你家,自从那事儿以后,光棍天黑了就直接去你家,早晨起来就走,他俩都在你家过日子了!”
堂叔不想听他说了,从兜里掏出五毛钱甩给他,推着自行车朝儿子离去的方向走去!
邻居在他身后感叹道:“唉!老实人呀,受欺负的都是老实人!”
4.堂叔找到白泽,把白泽抱上车!
白泽:“爸爸,大大的酒不给他了?”
堂叔没有说话,推着自行车默默的朝家走去!
他心里盘算着,如果邻居说的是真的该怎么办?他要离婚吗?儿子该怎么办?父母虽说年龄不大,但是也不小了,还让他们跟着自己操心吗?
很快就回到了家,进了院子,他看到自家的窗户被窗帘挡的严严实实的!
堂叔下意识的调转车头,打算推车离开,可是他又停了下来!
抱着白泽下车,把自行车倚在院墙上,拉着白泽就推开了大门!
走出门后,他不知道该去哪里,带着儿子漫无目的地走着,走着走着就到了自己父母的家!
他站在门外犹豫着要不要进去,这时白泽开口喊了声:“奶奶!”
堂叔抬头看去,只看到一个头发花白,身型有些佝偻的老太太出现在眼前!
他想,母亲这一年肯定操了不少心,受了不少累,才仿佛一瞬间就老了,记忆中昨天她还是个满面朝气、青春洋溢的样子,她拉着自己的手在阳光下慢跑……
堂叔低声叫了句:“妈!”
堂叔母亲:“怎么回来了,也不进来,你俩站那干啥呢?”
堂叔没有说话,拉着儿子走进门!
晚上堂叔和父亲喝了不少酒!酒后,堂叔躺在床上,假装睡着了!
父母也没有叫他起来回家,就这样,他在父母的家里躲了一夜!
第二天中午,午饭后,堂叔带着儿子回到了家!
堂婶:“你们没去四叔家?昨天晚上,我看见自行车在院子里,才知道你们回来了!晚上在哪儿住的?咋没回家?”
堂叔:“去了,在村头车胎坏了,我就把自行车放门口了,借了个自行车去的!是不?儿子!”
白泽看着爸爸,点点头:“嗯!”
此时的堂叔已经知道了堂婶的秘密,可他并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他想就这样过着吧,毕竟儿子还小!
接下来的日子,堂婶依旧找理由推脱房事,直到堂叔再次外出打工,都没有和老婆亲热滚一次!
5.
日子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白泽上完大学,开始读研,他打电话给父亲:“爸,我读研了,带薪上学!你不用再出去打工了,在家享享福吧,我花不了这么多,我按时把钱汇过去,你和我妈在家养老吧!”
堂叔感叹儿子孝顺,自己也五十多岁了,也确实该休息休息了,于是便辞了工地的工作,回到了家里!
回到村里的堂叔种种菜、养些鸡鸭!
半年就过去了,堂叔以为堂婶和光棍已经断了,想着儿子都那么大了,就好好过日子吧!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天堂叔串门回家,刚好赶上光棍从自己家门走出来,一只手提着裤子,一只手往裤子里塞衬衫!
堂叔没有任何举动,朝家门走去!
光棍抬头看到堂叔后,吓了一个激灵!面色有些慌乱,他大概率是认为堂叔会动手打他吧!
可是谁都没想到,堂叔就这样走过去,然后路过他走进屋子!
堂叔路过光棍后,光棍吓得撒腿就跑!
跑到大门,他又扭头回来,可能他认为堂叔不打他,就会打堂婶吧!
堂叔走进屋子,堂婶正在叠被,她一扭头,也被身后突然出现的堂叔吓了一跳!
堂婶:“哎呀,你走路怎么没声!”说完以后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朝窗外望去!
她看到光棍还在院子里,登时目瞪口呆,一屁股坐到床上!
堂叔没有说话,拿起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以后走出房门,拿起水桶挑水、浇菜!
光棍和堂婶都站在院子里看着堂叔,光棍说:“他怎么了?他怎么没打我?”
堂婶:“谁知道呢,神经!”说完瞪了堂叔一眼,扭头朝屋内走去,光棍哼着歌走出堂叔家门!
就这样,他们的私会变得越来越肆无忌惮,甚至堂叔在家,光棍来的时候就像回自己家一样,两个人在堂叔家打情骂俏,也不避讳!
光棍当着堂叔的面,也时不时的对堂婶动手动脚!
6.
这一年,白泽开始读博了!
堂叔问白泽:“爸妈离婚,你同意吗?”
可能白泽也知道父亲这么多年的委屈:“同意,你早就该离了!”
堂叔挂了电话,离开小卖部,朝自己的家走去!
堂叔开门,光棍从里面走出来!光棍轻蔑的一笑后,离开了!
堂叔走进家门,跟堂婶说:“儿子也大了,我们离婚吧!”
堂婶一听这话,开始嚎啕大哭,她说她死也不会离婚,又作又闹又要上吊,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于是堂叔又忍了两年,儿子博士生毕业了,已经开始工作了!
堂叔再次和堂婶提出离婚,堂婶依旧不同意,但是这两年,她和光棍依旧我行我素,当着堂叔的面,也不收敛!
堂叔遭到再次拒绝离婚,这可能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堂叔痛下杀心,他买了牛肉,用安眠药泡过以后带回家!
天快黑了,堂叔说:“我去老家给爸妈上坟,今天就住老三家里了!”(老家就是我家这边,距离他们六七十里)
出门以后,堂叔去了小卖部,给白泽打了个电话:“儿子,你回来给我们收尸吧!”然后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晚上堂叔回到自己家里,堂婶和光棍已经双双昏睡过去了!
堂叔把二人绑了起来,用胶带封了二人的嘴!
给自己炒了两个菜,喝着小酒,等待两个人睡醒!
一夜过去了,堂婶先醒了过来,她惊恐的看着堂叔,然后看向和自己一样被绑的光棍!
堂婶用力踢着还未醒的光棍,终于光棍也醒了,光棍眼里漏出惊悚的神情!
堂叔却没有给他们机会说一句话!
堂叔把矮桌子摆在屋子中间,然后拿起手锯,一只手扯着光棍的头发,把光棍的头按在桌子上,一只脚踩在光棍的肩膀上,一下一下的据着光棍的脖子!
光棍疼着昏迷过去了,堂婶吓得晕了过去!
堂叔用冷水泼醒了堂婶,继续据光棍的脖子!
不知过来多久,光棍的头颅出现在了矮桌上,他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
堂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走到厨房拿了水壶,回到房间!
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坐到矮桌前,喝完以后!
他扯过堂婶,用手锯一下下的按照据光棍的样子据着!
终于矮桌上出现了两颗头颅。
堂叔在房梁上拴了根绳子,系了一个圈套,他扯着圈套踩着两颗双目圆睁的头颅,把自己的脖子挂在了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