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体来看，在神力充沛的古代，大部分人都能修成神力，平均入门时间约为三四年，达到1级圆满，平均需要七年。

现在神力刚复苏不到半年，极其稀薄，没必要气馁。

下人小步跑过来，跪坐在练功房门外说：“老爷，市长先生来拜访您。”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五捣冕的手指和卷轴一脱离接触，先前那种神力牵引当即就断了联系，没了感觉。

他合上卷轴，把秘笈放进地板下一个暗格保险箱里，锁好，出了练功房，去客厅见冈达雄次。

客套之后，两人进入正题。

冈达雄次说：“今天找你有两件事，第一，借你的《潮汐法》用一下。”

“借去干什么？几天还？”

“几天？这么小气干什么？恐怕要借个一年半载的。原因嘛，当然是做研究了，成功了对你绝对也有好处。”

“什么研究？”

“医院抓的那个，这么长时间了，都心知肚明，那个被怀疑超过一级神力的不可能是他。男爵想了个新办法，干脆找个功法让他练，观察普通人从无到有获得神力的过程。我觉得可以试试。”

“你怎么知道那个廖铭能练成？”

“不知道，没人知道。探索不就是大量试错嘛！抓都抓了，折磨了这么久，还能放人不成？一方面是废物利用，另一方面也确实是个新的思路。”

“就为这个，何必找我借呢？我就这么一卷秘笈，你还惦记上了？自己连根毛都不愿拔？”

“嗬！我要是有，就不开这个口了。神力消失的六千多年，大部分功法和法术古卷都遗失了，或者没有得到妥善保管而损坏了。保存下来能用的寥寥无几，多数都在各国神力研究院和大博物馆里，民间哪有多少？”

“嘁！你是说你手里一卷都没有？鬼才信你！”

“喂，十年的交情，你就这样回报我？”

五捣冕抿了一大口咖啡，长叹一口气，低沉地说：“让我考虑考虑。第二件事呢？”

冈达雄次也喝了一口咖啡，放下杯子，翘起嘴角，笑着说：“还是找你借东西。”

“什么？”

“十吨黄金。”

“凭什么？”

“我庇护了你十年……”

“又拿这个说事！嘁，我和你是平等互惠的，该给你的好处我从来没少过一分。你的政府那套复杂又坑人的税收算法是谁给你开发的？它给你捞了多少油水？我可不是寄人篱下。”

“那我今天就把你驱逐出黑金市试试？”

“你……”五捣冕一时语塞，气得胸闷，“为什么要我的黄金？你可不缺这点钱。”

“高估我啦！我资产虽然多，流动性很低的。关键是，你这批黄金存在杜雷寺银行，什么用心？防着我？”

五捣冕沉默不语，等于默认了。

这么明显的动机，也没什么好否认的，否则难以解释得通。

冈达雄次又不傻，杜雷寺银行是本市三大家族之一海家的产业。

他五捣冕作为盟友，棺材本偏存在冈达家的敌人那里，防人之心昭然若揭。

冈达雄次接着说：“不会让你吃亏的，用利美地产的股份给你补偿。我要用这笔钱，一方面是为大家谋福利，另一方面是想动一动海家。”

五捣冕露出狐疑不解的表情问：“大家的福利？”

“世界神力组织经过这小半年的研究，确定了一件很危险的事。”

“哦？危险？”五捣冕脸色一变，耳朵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