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不是武者,但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原因,我的脚程还是挺快的,5公里我能跑出12分27秒的记录,这要是放在地球上,估计我都能参加一些大的田径赛事,然后取得十分不错的优异成绩,但这个速度在帝星,相对于同龄的非武者而言,也只能算得上中等水平,与其他顶尖学子相比仍然存在很大的距离。
但就算我水平不是最顶尖的那一批人,应付后面那批天天游手好闲,只懂得欺凌普通人的流氓地痞而言,也是绰绰有余的。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陈海鸣居然很轻松就跟上了我的步伐,可以看出陈海鸣的体能不在我之下,甚至比我要高出很多。
我们俩一前一后,左拐右拐,上跳下窜,不一会儿功夫就把那批人远远甩在了身后。
我很庆幸自己没有疏忽体能锻炼,我甚至连气都没喘,而陈海鸣状态比我还好,眼神之中甚至透露着些许兴奋。
我了解陈海鸣的这种心态,但我也没多说什么,不过多介入别人的因果,顾好自己就行。
我们在一处顶楼躲了大概十来分钟,没有看见刚刚那批人,估计他们是放弃了。
但我们依然保持警惕,因为现在是在外层,所以通讯法宝的磁场不是很准确,我们只能依靠之前的记录来估算自己现在的大概位置。
确认位置后,我们两人慢慢从后窗翻窗下去,过程行云流水,没有发出太多声音,然后按照拟定好的新路线移动,一路上都尽量沿着墙边走,谁看我们,我也最多用余光去看,无论别人叫我们什么,我也直接无视,我真的不想被在外层区被任何人缠上,这里太复杂了。
一路上虽然走了一些弯路,但我们最后还是达到了目的地,甜老鼠酒吧。
酒吧外面有一个大大的老鼠抱着啤酒大喝的荧光广告牌,但是现在是下午时间,所以荧光广告牌没开。
但没关系,我们也不是过来找乐子的,不需要太多氛围光,但酒吧依旧营业,只是门口站着一个戴着墨镜,浑身肌肉的背心壮汉,我估计是酒吧的打手,而且大概率是一名武者。
我走过去,晃了晃手上的包裹直接对大汉说:
“送货。”
大汉只是撇了一眼,然后伸手就想拿,我连忙收回手:
“蛇帮的规矩,只能亲自交到货主手上。”
大汉一脸不屑地把手收了回去:
“蛇帮连小孩都收了?啧啧啧,看来蛇帮真的越来越不行了。”
大汉嘲讽了几句后,让开了挡在门前的身形,用他那方形的下巴指示我们可以通过了。
我看都没看大汉一眼,直接领着陈海鸣就往酒吧里面走,陈海鸣也是学着我高冷的样子,没有过多在意大汉,径直走入酒吧。
说实话,我内心是慌的一批的,而且我敢打赌,陈海鸣也慌,但是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吹的,既然我是经蛇哥介绍过来送货的,那么借用一下蛇帮的名头也是合情合理,这个叫借势。
走进昏暗的走廊,又有一个大汉在大厅门口坐着,手上还把玩着两个金属球,但这个大汉也只是撇了一眼我们的包裹和我们两个小不点,便继续低下头,玩着手上两个金属球。
我们没有打招呼的意思,绕过了他,从另外一边门推了进去。
刚进去我们两人就懵了,吧台一个酒保模样的中年大叔正在若无其事地擦拭酒杯,而他的面前却有一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被一根绳子捆着双手,高高挂在中间的灯具上面,悬在半空,男人的面容已经肿成了猪头,看不清样貌,而且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要么满是青紫颜色的淤青,要么就是大面积的红肿。
而被悬在半空的男人对面还站着一个飞机头男子,飞机头男子手上还拿着一根稍微有些变形而且掺有血的金属棒球棍,毫无疑问,这个悬在半空的猪头男人,就是这个飞机头的杰作。
飞机头男子的背后还有一大群穿着黑背心和迷彩裤的小弟,而小弟的中央正围坐着一个拿着两把匕首切牛排的刀疤脸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