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吹耳边风的向春寻有些紧张,来回扣着手上筐子。
路奕笑着点头,“可不嘛,纯纯吃力不讨好,我可不干。”
向春寻呼了一口气,吹成功了?
“我以后就只为我们这个家,至于爸妈,还是那句话,大哥三弟出多少,我出多少。”
他们这次是去洪丰家。
洪丰是家中独子,性情八面玲珑,原主进运输队就是爷奶通过洪丰父母走得关系,七拐八绕的,反正洪家没少出力。
事成之后原主也送过谢礼,礼物是实打实送到了,话不会说,干巴巴吃顿饭,关系一成不变的生疏。
到了镇上,“春寻,你带全欢去逛逛,买点上门的礼品。”
路奕说话间接过她手上的野菜筐子。
见向春寻牵着路全欢朝供销社去,路奕提着篮子往黑市的方向走,快走到了,路奕才往盖着盖的筐子里丢了二斤七两重的前腿肉。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洪丰在镇上住着,在路河村有一堆玩得开的朋友发小,都是现成的水军啊。
路奕常年省内省外的开车,也不可能将母女俩丢在路河村当留守妻女,那分家之后二房一家三口都不在村里,路继富和钟红花还有大房三房,在村里还不是想怎么泼脏水就怎么泼脏水。
路奕可不想逢年过节回来给原主爷奶扫墓的时候,被村里人指着脊背吐唾沫。
水军必须得请。
十五天假期已过大半,她没那么多时间跟村里人掏心掏肺拉拢交情,索性直接找说得开的洪丰。
想了想又放了瓶用玻璃装的茅台酒,嗯,绝杀。
“丰哥。”路奕跟洪丰一阵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