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滋滋的呢。”王招银回忆起来,笑得让柳兰兰没眼看。
“你为啥感谢二嫂,跟果子有什么关系?”
王招银嘁了一声,“要不说你没见识呢!”
她继续得意道:“那果子外皮是红的,里头汁水是紫色的,沾到手上就擦不掉,瞅着跟被揍出来的一模一样,非得沾上唾沫才能擦点颜色下来。”
“我突发奇想就想着试试,正好真相大白,没让那两个黑良心的当着全家的面诬陷我!”王招银说到后面,不自觉又咬起后槽牙。
“你不过来睡觉,还想呢。”
江老太望着窗边的背影动了动,她转过来看着床上的江老头,“你说好好的孩子,为啥要闹这一出啊?”
“哼。”江老头不满地哼了一声,慢悠悠道:“这孩子心里有算计,是对老大家的有意见呢。”
“行了你别想了,过来睡吧下午还要干活呢。”
“今天这一出你也长长记性,别一遇到老大家的教训孩子,你就跟屁股底下长刺似的坐不住,白白让孩子给算计上了。”
江老太听着江老头的话,刚躺下又坐起来,“你不也着急了吗?怎么全怪起我?”
她盯着江老头的侧脸,推了推,巨大的鼾声响起。
“老滑头。”
这一天过去,又轮到柳兰兰留在家里做家务,吃过早饭路奕回到屋里关好门,从空间取出原主带过来的钱财。
除了原主闺中攒下的一块九毛钱,最大头就数原主爸妈给的压箱钱了,总共二百块钱,张张都是特意换的大团结,图一个双倍十全十美的好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