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是天妇罗和饭团，还有遥自己现煮的味噌汤。

“现在是下午一点到五点、以及凌晨三点到八点睡觉。”遥说。

“分两段？”

“其中一段是午觉。”遥关上味噌汤下的炉火，示意他端出厨房，“再过几天可以调整到下午只睡一小时，其余八小时都放在晚上。”

“哪段是午觉？”

“谁知道呢……”

微波炉响，遥端出热好的天妇罗和饭团，拿出碗筷，解开厨房围裙，和他一起面对面坐下。

“所以，这算是早饭还是午饭，又或是晚饭？”

“谁知道呢。”

遥随口回答，盯着他的脸猛看。

“几点回市里？”

“下午第一班车。”

“这么着急？不多陪我？多久没陪我一起吃午饭了。”

“第一班车要到两点，陪到你睡去。”

“好哦——可要编个睡前故事给我。”

遥一只手撑着脸庞，这样说着，直看到他吃完了午饭，要他喂自己吃。

他摇头。

她便叹一口气说，“不一样了，雁。”

“哪里不一样？”

“不晓得，但哪里都不一样了。”

“上次喂你吃饭还是在小学时候。”

“不是这个。”遥接着摇头，看着他说，“拒绝是拒绝，之前你总会说些什么的。”

“是么……”

“是呀，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