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斯泽静了两秒,“到了不下车,等我哄你?”
“.....”
念时悦立马闷声不吭拉车门,却被他先一步拉住了手。
“没有假装,说想你是真的。”他越靠她越近,嗓音低到暗哑,像一簇压抑欲望的火苗,“只会和你做也是真的。”
男人性感的声线直钻耳蜗,她全身轻颤了一下。
这么色情的话让人听出一种陈述句的正经,无端增了一份强势的侵略。
感觉侵略性的气息越来越强,没办法和他待在一个封闭的空间。
她使劲抽出手,丢给他一句:“那你继续做梦吧。”
得以释放,回到宽敞的环境,念时悦大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看见梁老太太体态佝偻,缓慢地在园里踱步,她快步走过去,如从前一般唤了声“外婆”。
梁老太太一见是她,露出消失很快的笑容,跟川剧变脸似的,嗔怒了一句:“你们是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突然的训斥念时悦整个人愣在原地,正当发现她眼神另有所指,梁斯泽的声音很近的落进耳。
“您这就冤枉我们了,我们怕您老人家受不了。”
老太太火气更上来,“我是老骨头又不是脆骨肉,少在这里给我强词夺理。”
“受得了?”梁斯泽停顿了两秒,像在斟酌什么,忽地说:“那我告诉您一件事,我和时悦....”
念时悦猛地回头瞪他一眼,制止他说下去。
梁斯泽微张的唇合上,嘴角有丝不易察觉的笑弧。
听到一半突然断了,老太太着急地逼问:“你和时悦怎么了?”
“吵架了。”念时悦补上,“他和我吵架。”
老太太剜一眼梁斯泽,“天天不住一块儿能不吵架吗?”
梁斯泽胳膊搭在念时悦肩上,朝她偏着头,有意无意放低声音:“那我认错行不行?”
朗朗乾坤下念时悦清醒至极,一把丢开他的胳膊,转而去搀着老太太,换了一副甜美的语气:“外婆,我给您买了好多礼物,去瞧瞧吗?”
有人没皮没脸的问:“我的呢?”
念时悦搭理他,“你去车上拿,有份赠送的给你。”
梁斯泽拍了下她的丸子头,“我可稀罕了。”
梁老太太哼了一声:“你就配拿个附赠的东西。”
老太太很好哄,只要看到夫妻俩恩爱和睦,她心里就畅快了。
吃完饭还拉着两人去看刚翻新的果园,里面种满了桃树和梨树。
桃花还处于淡粉色的花骨朵,梨花开得正艳,一盏盏洁白的花朵点缀在枝桠上,漫山像经历一场纷纷而落的盛雪。
念时悦漫步其中,莫名有点出神,有只手缠上来都没意识到。
等意识到时,这股紧敷的力量已经难以逃脱。
仿佛是一刹那的辗转,她整个人便被抵在冰凉的门板上。
可身前是男人的滚热身躯。
两个极端之间,念时悦处在反抗与顺从的边缘。
同样的,他强硬地控制着她的行动,膝盖抵在她两腿之间,单手握住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摁在上方。
吻却是温柔至极,轻琢着她的唇,舌尖耐心十足的试探性侵略。
她甚至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感觉一说话就等于失守。
忽然他行动停止,抬起脸,瞧着她拒绝的表情,“真不要?”
她迟疑了一秒,翘了翘嘴:“不要”
梁斯泽继续看了她几秒,似在辨认真实性,随后点点头,“正好,我现在也没精力伺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