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看着我们干嘛，S级都是这么难以揣测的吗？”曼施坦因不解的问道。

“灵视，他不是在看我们，而是已经产生了灵视。”昂热轻声说道。

“接下来就交给我们的学生们了。”昂热说着转身离开了英灵殿，二楼只剩下曼施坦因一个人静静的站着。

就在昂热离开的瞬间，两股言灵的波动悄然弥漫开来。路明非看着眼前的一切，忽然发觉，一切似乎陡然间变得不对劲了。窗外的落叶宛如一片轻盈的羽毛，慢悠悠地飘落下来。隔壁的奇兰转头的动作像是被放慢了几十倍，他甚至能清晰地看见有人的眼睛眨动得极其缓慢。

“这是....时间零？”路明非立马反应过来，3E考试期间守夜人的戒律会短暂的在考试场地解除，以便新生们更好的觉醒言灵。

“不对，这既是时间零，也是我的灵视？”路明非有些摸不着头脑，对于3E考试和灵视这方面他了解的也不多。

“这就是给我留的礼物吗，一个超强的言灵。”路明非突然明白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礼物。”

但由于对时间零不熟悉，即使觉醒了时间零，他只能发挥到接近10倍，也就是一分钟600秒，而且在面对龙王和血统极高的敌人时，效果会更加大打折扣，但好在这是一个可以成长的言灵。

随着他的释放，一切都变得缓慢，但在路明非目瞪口呆的注视下，零毫无影响的转过头想要说些什么，看到周围的异象，又默默把头转回去了。

路明非突然想起了零的言灵--镜瞳，它允许使用者复制身边的龙类或混血种的言灵能力，甚至包括龙王的言灵，并且复制的强度接近被复制体，使得零能够使用与原始言灵相似的力量，曾经她就复制过楚子航的君焰与后者对轰。

“很不错的言灵。”零又转过头，似乎怕路明非尴尬，又主动解释道，“我复制出来的比你强是因为我很早以前就用过这个言灵了。”

零不断的释放言灵，试图通过这种方式，帮助路明非更快的熟悉这个时间零。

但很快路明非就累的气喘吁吁，路鸣泽虽然说是给他留了一部分权柄，但还是不太足够

在他身上似乎发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上一次只有他感到非常孤独时才能唤醒自己的权柄，但这一次，从诺诺带他离开电影院开始，他就发现自己的“心”也发生了一些不为人知的变化。

因为故事改变了，剧本也在改写，原本需要悲剧才能获得的力量，现在也不再需要悲剧了，而是相对应的需要其他的东西了。

就像路鸣泽曾经评价赫尔佐格只有龙的身体没有龙的心，便是因为这个原因。

看似过去了很长时间，但对于新生来说，他们只是感觉过去了小小的一会儿。

奇兰看着路明非，眼角流下泪水，“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

“考虑什么？”路明非有些不解。

奇兰声泪俱下的说着，“原来是这样吗？我明白了”

由于奇兰的灵视来的太突然了，路明非第一时间也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黑皮的大老爷们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说话，他还是有点不能接受，即使以前经历过一次。

奇兰抹去眼睛里的泪水，眼中充满悲伤，像是要淹没看到的一切，低头在纸上写写画画，一条条扭曲的细线出现在纸上。

一时间整个英灵殿又是群魔乱舞，对现在的路明非来说，3E考试信手拈来，不用芬格尔的题库他也能把A4纸写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