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瞧你姜宁怎么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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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行山
“打!赶紧上啊,你怕什么!”
“废话,也不瞧瞧对方是谁,蓝衣服的不敢上就对了。”
“话说,白阔怎么来打擂台了?”
台上,白阔手腕翻飞,挑出剑花,即便对上三人,他也丝毫不惧。
对面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胳膊腿发软,压根不敢上前。
那可是白阔!
谁会想不明白过去送死?
“再不上前,就算弃赛!”
看台上,一袭锦服的男人坐在高处,用手托着腮,饶有兴趣地打量着台下,视线落在白阔身上,多了几分欣赏。
过了一刻钟,台上三人倒下,白阔蹲下身子,用一人的衣裳擦净剑上血。
“白阔,胜!”
幕帘后,明窗净几,墙上正中挂着两幅山水画,男人正襟危坐,桌上珍馐满目,身旁有人伺候倒茶,好不快活。
“胡庄主。”
白阔推门而入,入目便是男人的模样。
胡天翼生得高壮,浓眉大眼,却是个光头,像个和尚似的,整日里盘玩佛珠,将自己活成了出家人的做派,可惜满身铜臭,商人身上独有的精明却是怎么也藏不住。
“白兄,你这身武艺不减当年啊。”胡天翼笑声爽朗,朝他招招手,“来,过来陪我一同用饭。”
白阔瞧着一桌子美食,有的甚至在辛姒年家中都不曾见过,也不推脱,大大方方坐下。
“来人,再拿一副碗筷来。”胡天翼摆了摆手,沉声道,“今儿务必将我兄弟给伺候好了!”
说罢,胡天翼看向身侧的白阔,笑道,“等你吃完了,再拿些回家去,给葛老带句好,叫他消消气。”
白阔沉默半晌,才低声道,“胡庄主,我拿了你不少木材,本就该在你手里头做事偿还,无需对我太好,一视同仁就是。”
“嗐,这是哪里的话?”胡天翼摇头失笑,语气幽幽,“你与底下那群不值钱的可不一样,你一来我这儿,多少人慕名而来,给些好处是应该的。”
“庄主。”
外头有人叩门,胡天翼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沉声道,“进。”
小厮推门而入,朝着主子行礼,低声道,“庄主,外头来了个大单,要将一箱货送到荆州。”
“这也值得传话给我?”胡天翼一瞪眼,眼神变得凌厉,“怎么着,我手里是没有过大单子不成?”
“不是不是……”小厮连连摇头,急忙解释道,“只是那人给了货就急匆匆走了,小的一转身,就不见人了,这回单还没给呢,本想跑一趟北荒山,可听说白阔大侠还在与庄主一同用饭,就寻过来给白阔大侠送回单了。”
白阔一下子抓住了重点,拧眉问道,“谁家的回单要来给我?”
“回大侠,来送货的人自称是北荒山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