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因为空置太久的缘故显得十分破败不堪,门口的黄皮树早被其他人砍去作了柴火,只留下一个粗大的树桩子,上面的年轮见证了这间房子的兴衰。房子周围的杂草有两米多高,侧面的墙上砖块早已脱落,屋子里有堆砌的石堆,焦黑的木炭,估计是被村里的孩子当作秘密基地了。
我们谁都没开口说话,或许是这样的气氛不适合,只是并排走着。
可能老房子成了他的一块伤疤。
“昨天我说要带你去开心下的,走,我们今晚去镇上。”他挺讲信用,还记得昨天给我画的大饼。
“要杀要剐,悉听君便。”我板起脸像作电视里的俘虏。
他笑了,我的目的达到了。
我回家开出父亲的老式125,在还未修缮好的道路上风驰电掣,老伙计的性能还是很出色的,接连超过了几驾鬼火,一路上享受着英雄般的殊荣。
镇上新添了一排排的高楼大厦,夜晚灯火辉煌,街道喧闹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
烟火的温暖盖过了入秋的寒冷,我们光着膀子在一家烧烤店喝着酒撸串。酒过三巡,借着酒劲我们不停的吹着牛皮,夸赞着各自的才华,又好像是在把心中的委屈吐个干净。
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家宾馆的地板上,桌面上留着我的车钥匙,一千块钱和一张纸条,纸条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我有事要先走,三天后会有车来接你,我这行有点危险你先回家考虑清楚,不愿意去的话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派车来接,搞这么大架子。危险?他不会是干黑社会的吧?忍着剧烈的头痛我开车回到了我的狗窝,再次昏睡。
醒来时身上惊出一身冷汗。